这句直截了当的拒绝让耳麦里的声音顿了顿，很快就有一种更柔和、讨好的语气换了个方案。
与此同时，男人骨干分明的手指剥开薄薄的内裤，伸进了少女的阴道里。
……
季汐被他在桌子上抠出了不少水，淅淅沥沥的阴精流了一桌子，顺着边缘滴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西装裤氤氲出深色的痕迹。男人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指，摘了张纸巾擦了擦。
会议还在进行中，他依旧说着流畅的英语，声音不曾有过一丝波澜。
哪怕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水淋淋的小穴，鲜红的穴肉被他抠得有些红肿外翻，里面流出来透明的淫液，夹杂着丝丝白浊，看起来淫靡不堪。
他冷静地说完结束语，不紧不慢地同对方客套告别后，将蓝牙耳机摘下。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取下一枚戒指。
“下班后去了哪儿？”
少女刚经历完一场高潮，剧烈的喘息让胸口起起伏伏。她抬起手，比划道：「朋友家。」
“朋友？”
声音带着一丝古怪。
少女歪了歪脑袋「哥哥吃醋了吗？」
楚望殊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很是荒唐。
“随你。”
她身上还是带着那个人的味道，淡淡的，让人不快。大腿也好，小穴也好，头发也好，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她整个人都变了味道？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察觉到这一点的楚望殊感到烦躁，这种烦躁令他陌生，似乎和看到继母和楚父卿卿我我时并不一样。后者让他带着平静的怨恨，前者则会唤醒失控的欲望。
少女的呼吸终于平复了下来，她摸了摸垫在身下的内裤，已经全湿透了，再穿上肯定会难受。她问道「哥哥有内裤借我用下吗？」
梦里依稀记得楚望殊的办公室里有一间淋浴室，一般都会有替换的衣物存在里面。
楚望殊挑眉道：“你想穿我的内裤？”
季汐眨了眨眼睛。
不行么？
“在淋浴室第二个抽屉里，自己去拿。”
得到了应允，少女从桌子上下来，哒哒光着脚就往卫生间跑。果然如他所说，第二层抽屉里迭着许多灰色的男士四角裤。
还都是全新的，标签都没拆下来。
季汐套上试了试，有些大，她穿上像大裤衩一样。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少女穿好后，从里面出来，又像只小鸟一样飞到他身边。那白色的裙摆掠过一道流光，跳跃到男人身上。
「穿好啦，谢谢哥哥。」
楚望殊瞥了她一眼，转过头，简单“嗯”了一声回应。下一秒，却被她猝不及防掰过脸，啄了口唇角。
“啾！”
少女的唇柔软而芳香，蜻蜓点水般留下一个吻。
像是朝湖中心投下一颗石子，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楚望殊竟愣怔了一秒，乌黑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脏的跳动声似乎有些震耳欲聋。
扑通、扑通……
石子沉入湖底之前激起巨烈的水花，打破了湖面长久以来的平静。
唇边残余着湿热感，有着淡淡的橙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