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情支配的恶魔完全变成季怜的俘虏,除了对她摇胯与发情,其他事都是多余的。
深入肠道的入珠小肉棒就像一只灵活的触手,一冲撞到最深处就仿佛生出了小吸盘,黏着她的肉壁啾吻轻扯,退出时才肯勉强松开一些,继而循环嘬吻。
那支在蜜穴里鞭挞的大肉棒几乎将整个子宫都肏成堇性器的模样,每一次都凿得又狠又重,裹走肉壁上的骚水,又将马眼液与被捣成白沫的爱液再度送入。
咕啾咕啾,是两个肉洞都在与心爱的恶魔淫荡接吻的声响。
“啊啊……尿……尿尿……不行了……呜……”
失禁的液体洒了一体。
甚至浇到了一旁的绿植上。
“怜怜的淫水养出来的花草会是什么颜色与气味?”
“啊……别说……呜……不许说了……”
“乖,老公不说了,老公用做的。”
啪啪的肏逼声捣得震天响。
在空旷的天台近乎有响彻天际的错觉。
两人好像化身不知疲倦的交媾野兽,做到世界末日才罢休。
这一次,两支肉棒同时在发狂的肏弄中酣畅淋漓地射精。
季怜只觉得两个被完全肏开的小洞被温凉的液体缓缓注满。
不一会儿,小肚子隆起了一个可怜的小鼓包。
季怜双腿发软,药效已过,整个人都被肏得昏昏沉沉的,瘫在堇的怀里犹如一滩软泥。
“好累……真的被肏坏了……”
再度挂回堇的身上,季怜的大脑都开始疲软无比,又困又乏。
“宝宝睡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嗯……”
春药是解干净了。
但还有事没有解决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