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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若疯了一般低吼着,陈鸣闪身,将李长晔护在后头,忍不住道:“我听闻孟夫人过世不过半年,你犯下如此之事,若她泉下有知又如何能安心……”

原还闹腾的人闻得此言突然安静了些,一声令人发寒的笑在空旷的牢房内回响,“她确实不安,可怎会是因为我呢,该是那些害死她的人啊……”

此言一出,他无疑承认自己就是孟昱卿,他将视线转过李长晔。

“喂,我知你是太子,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命人用箭瞄准了你。”

孟昱卿说着,在自己脸上拍了拍,笑容逐渐扭曲起来,“你瞧瞧,你瞧瞧我这张脸,我自瞧着生得也不差,怎就这般为人所惧呢,你说,他们在害怕什么,究竟在害怕什么呢……”

李长晔双眸微眯,薄唇抿紧成线,神色愈发幽沉起来。

陈鸣看着孟昱卿那副样子直摇头。

先前,他家殿下故意令他放出消息引蛇出洞,不想真钓到了鱼。

其后不久,大理寺狱来了一人,塞给狱卒不少银两,说是来探人。

因得他提前嘱咐过,狱卒收了钱,顺势将他放了进去,可事后狱卒禀他时,说那人很是奇怪,竟报不出来探之人的名姓,只问这里关押重犯的牢房在哪儿,在得知重犯不得探望之后,又说他要探的人也不一定是死罪,看了几个牢房后,定在一处,站了片刻就走了。

大理寺散在京城的眼线众多,陈鸣命人去查,便发现那人竟是孟府家仆。

他将此上报给殿下,殿下命他去查远在南边的那位“孟大公子”。

他派人前往,昨日收到回信及一幅画像,道孟大公子大半年前就离开了荆业,再未回来。而那幅画像上的,俨然就是眼前这个死囚。

“殿下,微臣瞧着,他怕不是个疯子。”

李长晔一言不发,出了大理寺狱,及至一无人处,他低声问:“此人身份一事,有多少人知晓?”

“而今当只有臣与殿下。”陈鸣道,“殿下可要召孟大人过来审问?”

若他真是孟家大公子,那指不定樾州失踪案孟家也牵扯其中,来京城的途中试图劫人的很可能是孟大学士雇佣的。

孟家有造反之心?可而今孟大学士深受重用,孟家蒸蒸日上,将来全然可以凌驾其他两大世家,位于三大世家之首,并不应该才对。

“瞒下此事,谁都不可透露。”李长晔正色道。

看着太子面上的沉肃,陈鸣忽而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应声罢重重一点头,旋即就听太子又道。

“陈鸣,孤还需你去调查一件事……”

李长晔回宫时,已是午后,穿过冗长的宫门,便见广场上一人冲他小跑而来。

“三哥。”

李长晔定住脚步,在看清来人后,神色微滞,但很快他便唇角抿起,泛起淡淡的笑。

“小五,这是要去哪儿?”

五皇子笑答:“周侍郎家的小公子约我去城郊马场跑马,我好容易说服了母妃,这会儿正要出宫同他汇合呢。”

“这个时候去,今晚不回来了?”李长晔问道。

“自是不回来了。”一想到可以在外头自由自在地耍两日,五皇子不由得眉开眼笑,“三哥,你何时再陪小五去马场跑马,你先前送我的鸣啸已然长大,我自认这一身马术已不逊色于三哥了,有意与三哥比试呢。”

他这马术还是九岁时随父皇去行宫围猎时,缠着三哥亲自教他的,但可惜三哥平素实在忙碌,之后就再未有机会与三哥一道跑马了。

五皇子径自说着,见对面没有反应,定睛一瞧,才发现太子正用那双如深渊般幽沉晦暗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看得他甚至有些后颈发毛,“三哥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李长晔回过神,扯了扯唇角,淡淡道,“只觉时日过的真快,咱们小五都长这么大了,待孤有空,便陪你去京郊骑马……”

“好。”五皇子眸子都亮了,“那三哥,我便先走了,不然那周家小公子怕是要等急了。”

说罢,疾步往宫门而去,李长晔折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十五岁的少年意气风发,语笑间似有温暖的灿阳洒落。

然李长晔却站在阴处,寒风如刀剐在他的脸上,他垂首,眸光愈发晦暗不明。

他脑中正一遍遍盘旋着孟昱卿说过的话。

“我这张脸……怎就这般为人所惧呢……他们在害怕什么,究竟在害怕什么呢……”

是啊,究竟在害怕什么呢……

李长晔也想问一问自己,他掩在袖中的手攥得越来越紧,指尖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他只是步子越来越快,朝着东宫的方向,朝着他想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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