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会双修法们,只要能将此女拢在胯下日夜交欢,修行速度怕也是要快上几十倍有余。
倘换做宁尘施展合欢真诀与其欢好,只要全神贯注双修,二人一个月内便能齐齐迈入元婴,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
而此等绝脉,正适得修炼那《合欢清心诀》。
好有一比,合欢法纲若是一架战车,命君坐了车把式,焚心位就是前头那驹儿,清心位则是后面的车子。
驹儿只要性子对了便好,可这车要的却多了——轮得圆,轴得韧,辕得寸,厢得大,但凡一样短这车就奔的不溜嗖。
可有一件事儿却叫宁尘纳闷。
如此万妙的鼎炉之体,说好听点理应性情活泼,说难听点就该是水性杨花。
油碰上水就得往上飘,屄里空着就会想男人,非得把这一身的好肉都物尽其用才能舒坦。
此乃身性如此,不是装模作样能混过去的。
可瞧着景水遥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若说她是明里冰凉暗中骚,宁尘这花丛中一等一的小霸王,还能看不出来?
“放手!”
许长风一声利喝将宁尘惊醒,他这才发现,景水遥早已将玉佩抢了出来,自己却仍叨着她小手半天没放。
又低头一看,连裤裆都鼓了起来,差点没把宁尘臊到姥姥家去。
倒不是他生了什么淫思邪念,而是合欢真诀被鼎炉之体一诱,自发运转,这才闹得宁尘举了帐篷。
再看景水遥,一张苍白面颊都映出了些桃红。
不是羞的,全是气的,她原以为宁尘大度还了她玉佩,还在心中微微赞许,如今却只当他是借机揩油,再是性冷也生起气来。
还能解释吗?怎么解释也白搭呀!宁尘讪笑着松了手,不言不语退了一步。
景水遥抿着嘴,将玉佩戴回腰间,往前走了两步再不理他。
其实也没什么交情,被人白上几眼也不叫事。可是等宁尘歪头往霍醉那边一看,霍醉眼睛都瞪圆了。
“你这真是色中饿鬼哇……拉着人家手不放,还支帐篷,羞不羞!”
霍醉虽与宁尘相识不久,但该经历的却是都经历了。
单凭自己淫药入体,宁尘却坐怀不乱这一条,霍醉就绝不会觉得宁尘是有意为之。
可毕竟他刚才露了丑态,霍醉说什么也忍不住得嘲他两句。
宁尘唉了一声,伸手往脑瓜子上拍了一掌:“是我鬼迷心窍!可谁叫我是处男之身,受不得这等诱惑。”
霍醉哭笑不得,心说这小子一进白帝城就钻到潇湘楼这大鸡窝过日子,现在说自己是处男,天王老子听了也得喷血。
她摇摇头:“我看你这下也不用折腾了,我再怎么帮衬,阿遥也难再理你。”
“你怎么净给我打退堂鼓!我可不乐意了!你先帮我练练嘛!”
“练练?练什么?”
话还没问完,前头城门已经开了。修士们的队伍立刻向前涌动,景水遥与许长风也迈动了脚步。
恰在此时,宁尘一伸胳膊,牵过霍醉手来:“等我牵习惯了,以后就不会失态啦!”
霍醉胸口咯噔一跳,还不及抽手骂他,已被宁尘拉着向前走去。
她挣了两挣,宁尘却死也不撒手,此处人多眼杂,若是打闹起来,难免被人围观。
霍醉这么爽利的人,一时竟也觉得羞臊,就这么由了宁尘。
宁尘见她不再挣扎,暗暗开心,只将手腕一扭,重新与霍醉十指交扣,牵得更加亲密。
他也不知霍醉现在脸上表情如何,只贪图这掌中一时的温润柔腻,胸中雀跃不停。
高兴归高兴,牵住霍醉的这一刻,宁尘心中却是清明了许多。因为他发现,自己脑子里现在满当当都是霍醉,实是容不下景水遥半分。
其他修士有他这般机缘,遇到景水遥这种鼎炉之体,可不是立时要将霍醉丢了,全神全意把心思扑在景水遥身上,只为了修补法纲、成就大道。
宁尘虽然多情,可若叫他一心功利,虚与委蛇去讨女人欢心,还不如叫他去学狗叫。
况且他是真喜欢霍醉呢。
寄在宁尘心间的这许多女子,没有一个如霍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