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连眼屎都来不及抠,迈步就往院子正门奔去。
神识一扫,屋内那俩王八果然没了。
他俩人一走,院门处的牌子自行翻转露出愫卿的名儿来,壁障也解了。
宁尘跟屁股着火一样奔到门口,伸手重新翻了童怜晴的牌子一步跳进院里,跟抢腥儿的猫似的。
宁尘几步穿过院子,钻进精舍大屋。
只见屋里一地的狼藉。
杯盘酒盏滚得到处不说,浓浓一股腥臊味就别提了,满地扔得都是白花花的鱼鳔套子。
怪不得俩人跑的那么快,龙虎啸海丹效力是真大,好悬没把他们弄得个精尽人亡。
那齐嵬冯克行再怎么说也是金丹修士,天明时酒醒七分,知道再这么搞下去非得变成风流鬼不可,连忙穿上衣服颠儿了。
童怜晴使出浑身解数,一夜内拼命榨光了两人精气,自己却伤得厉害。
她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宁尘进屋,知道是人家前脚走他后脚就来翻了牌子,胸口提溜着的一口气勉强一松。
“尘儿……”
见她想要强撑着起来迎人,宁尘一步闪到跟前,按着肩膀将她扶躺了。
只见佳人双目朦胧唇无血色,发梢嘴角都污着白浊,乳尖还各挂着两只装满精液的套子,把那乳头都勒的紫了。
“怜晴辛苦了一整夜,好好躺着。”宁尘也不嫌脏,伸手替她揩去眼皮嘴角的精液,轻声抚慰。
说话的当儿,童洛笙已端了热水盆儿进来,她看了这场面也没有丝毫动容,想来十几年间也不止见一次两次了,只拿着毛巾凑到童怜晴身边替她擦洗。
宁尘掐聚水诀,操动盆中热水聚在掌中,说了声“我来”。童洛笙点头称是,跪在床边去解童怜晴乳上的脏套子。
聚水决引水拂过童怜晴身子,将她一身秽物仔仔细细绞去,只留得腿间一处。
“怜晴,你将腿张开,也好叫我帮你弄净。”
童怜晴叫人板着双腿操了一夜,腿胯筋儿酸胀不堪,咬着牙又将腿分开,身子都哆嗦起来。
只见那花房撕裂肿胀,开着个洞儿合不上了似的,红艳艳的嫩肉都被操了出来,软塌塌耷在外面。
宁尘瞧见那穴儿凄艳,呆了片刻,胯下的阳物竟撅了个老高,不禁想这要趁热插进去享受一番,却不知是何滋味。
童怜晴望见他神色,忙开口道:“尘儿,怜晴拼了命连哄带骗,总算没叫他们射进来……你委屈了一夜,快过来叫怜晴伺候伺候……”
宁尘拿帕子替她擦净阴户,见那绸布上白沫子带血丝,看着叫人心疼,哪还能起那份心思。
他柔语哄得童怜晴扶翻趴下,将她屁股后背也都清了。
童怜晴倚在床上,由着宁尘给自己重披了一件轻衫,又拿被子裹了身体。
她再三去瞥宁尘眉目间的情绪,不见他有丝毫厌恶,终于放下心来,一恍神之间沉沉睡去。
待她再醒来,屋里已经恢复了原样。
童洛笙早取了净香来点,驱掉了房中味道。
宁尘也不叫醒童怜晴,只和少女一同将精舍里外重新打扫了个一干二净。
童怜晴甚是有些恍然,她这些年什么都见过,却没见过有动手帮忙收拾房间的恩客。
童怜晴休歇这么一觉,元婴肉身恢复了大半。她披着轻纱迈下床来四处相看,寻到宁尘正与童洛笙并肩坐在门口的木阶上,同喝着一大碗凉茶。
听见身后脚步,宁尘起身迎去,捧住童怜晴腰身将她搂入怀中:“怜晴醒啦?怎地也不多睡会儿。”
贴在宁尘胸口,童怜晴只觉先前费尽心力一夜贞持总算不是白费,眼圈忍不住红起来。
她究竟经得多了,也不啼哭,只拿额头脸颊蹭在宁尘脖子上慢慢斯缠:“尘儿,你不嫌我吗?”
“怎么?你当我忘了你身份啦?我可不会骗自己,将你放去一个假梦里,扮作那情郎痴儿。你可是潇湘楼头牌花魁,那些大王八小王八都贪着你呢。我若嫌着什么,一开始也不在你这里住恁多时日了。”
宁尘话中戏谑,抹平了童怜晴心中涌起的疙瘩。
她轻叹道:“我却常忍不住做梦,哄骗自己去抓那无根之萍以作稻草,前后溺了几次水,还不知悔改。”
宁尘笑着:“这回不是了,你抓抓试试。”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