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经验揣度,二人已是强弩之末,便勉强起身道:“二位公子今夜兴浓,但听奴家弹这最后一曲,叫那月圆花满,也好一起歇息。”
“好好好……”冯克行大着舌头,抚掌应和。
童怜晴心道这一曲慢慢弹完,刚好让仙酿后劲上涌,弹完后借话头再叫他们饮上两杯,今夜也就糊弄过去了。
没成想齐嵬却抢在她先一屁股坐到了筝前,强揽了她的腰过来。
“愫卿道是月圆花满,真是好意头,弹曲便坐在咱家身上弹吧,也叫那花心满上!”
说着就把下襟一掀,露出一根黑黢黢五寸长的鸡巴。
童怜晴心中一颤,忙道:“公子岂不闻,入耳澹无味,惬心潜有情,若是如此荒唐,可听不出那……啊——”
她话没说完,齐嵬已抱着她强往自己屌上坐去。
虽然心中不愿,然而童怜晴终究是烟花之身,架不住这一日被他们摸来捏去,亵裤早扯没了,股间也难免湿润。
此时被齐嵬强行一拉,顿时没了大半龟头在穴内。
童怜晴身子一抽,以半蹲姿态强行挣住。她好歹元婴期修为,就算被压制,齐嵬再要使劲却是拉不动她了。
“齐公子孟浪于我……叫愫卿如何自处……”童怜晴回首顾盼,作潸然之态。
齐嵬叫她望得酥了,想要拔出却又贪那穴口温润,一时也不舍得,只好说:“好愫卿,且叫我贪上一口,你快些弹,我这不正等听吗。”
童怜晴穴口堵了根鸡巴,强忍着穴内酸麻弹起了筝琴。
说是不爱听,可这天籁之音究竟功夫深厚,那旁边半躺的冯克行已醉得差不多了,叫乐声唤醒爬将起来,歪歪斜斜往这边靠了两步,又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齐嵬见状大笑:“冯兄,还撑不撑得住哇?”
冯克行胡乱摆手,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齐嵬哼了一声,从储物戒中捻出两枚红色丹药,自己先服了一颗,接着手指一弹将另一颗飞入冯克行口中。
冯克行脑袋一晃:“齐兄,刚才给我吃得什么?”
“龙虎啸海丹,冯兄,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冯克行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笑成一朵花:“欠得欠得,日后必当报还。”
龙虎啸海丹乃是雄壮阳气的珍贵丹药,最贵时市上价格都快一万了。
童怜晴怎能不知它的厉害。
多年前她初得楼主传的合和功法还未小成,便有一位恩客吃了这药,连日了她五日五夜,险些干坏她的身子。
如今她虽有大成功法护体,却也自知无力再与他二人周旋。
逃是逃不过了……眼见冯克行也挺着鸡巴往这边蹭来,童怜晴心中哀叹一声,从筝前直了身子也不再弹,在储物戒中取了东西出来。。
“哎?”齐嵬试得那湿暖之处离去,拧眉不满,却见童怜晴转身往他身下伏去。
“齐公子,冯公子,既下了如此本钱,那还是叫愫卿尽早服侍吧。只是愫卿身子虚弱,禁不住雨露浇灌,还请让愫卿为二位裹上小衣。”
平常女修炼化宫珠斩了赤龙,却不怕怀孕,而潇湘楼姑娘修得柳轻菀传下的合和秘法,虽护住修为不损,却不得已养下赤龙再生,只能靠外物节制才能避得受胎。
闻见美人要主动相就,二人顿时气喘如牛,连道:“使得使得!”
童怜晴早已备下浮川仙鱼的鱼鳔套子,磨磨蹭蹭展开给齐嵬套了,又摆弄着风情去与冯克行着小衣,却被他一掌拨开。
“哎呀,齐兄占了那美处,我哪用这什么劳什子。”
他说话当儿,童怜晴身后齐嵬已欲火难耐,胳膊勾住童怜晴小腹猛往里操,直冲得她张口欲呼,正好叫冯克行抓住脑袋,用鸡巴狠狠填了嘴。
两人忍了足足一天,甫一进入顿觉如登仙境,再顾不得什么假作的风雅,架了童怜晴在中间一前一后狂操猛插起来。
童怜晴叫那鸡巴顶住喉头说不出半句话,腹中酸痒又叫后面那根掘开,不消十几下就把那鸡巴打湿得油光锃亮,屁股都哆嗦起来。
“愫卿……啊呀呀……自上次尝过你一回,这半年我是辗转反侧,着实典当了几样家私才能来与你相会……当真是天下难寻的尤物……夹得、夹得老子好爽……”
“果然名不虚传……齐兄,我是服了……这小嘴……嘬得比屄穴还紧嘞……”
童怜晴只闭着双目,上下两张小嘴一起使劲儿。
既然避之不过,就只有尽力淘得二人神溃体乏,赶在明日送出院去,才好叫宁尘回来。
她将合和功法运转到极致,只留得那七寸媚蛇的名器不用,喉中淫声媚唱,惑得二人心性大起,操得愈发用力,彷如要将她腰折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