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刚回过神,已炼去慕容嘉十几颗卵珠。
那上千颗卵珠乃是慕容嘉两百年积蓄的底子,如今她魔功没有依托,若再失了镇宫之物即刻便要脱阴而亡。
他连忙将鸡巴往后拔出慕容嘉子宫,又用真气往里灌入,强封了她阴关。
慕容嘉攒了两百年的卵珠倾泻不停,正是高潮迭起,被宁尘这么一掐,当真是不上不下,难受得她带着哭腔一声娇啼,全身扭动不停。
宁尘抱着她安抚道:“且不可急于纵欲。我帮你封住卵珠,只要你潜心炼化,几个月后就有百年分量的阴元重新蓄起。”
慕容嘉却是因法封初破,被滔天欲念冲昏了脑子,只在他身上磨蹭不休:“主子!主子!莫要惜我身子!快些操奴儿!奴儿要你操!奴儿难受……奴儿要主子鸡巴往子宫里操……呜呜呜呜……”
宁尘毕竟境界浅了些,单凭合欢真诀实镇不住慕容嘉元婴期魔气入脑。无奈之下,他只得再破她阴关操进去,以疏代堵。
“啊啊啊啊啊!!主子!贱奴好爽!嗯嗯嗯呃……操我操我操我……主子使劲操我!!母狗想要!好想要!主子射给我……射给我……贱奴要给主子生小母狗……”
宁尘不去听她神乱中的胡言乱语,只拿真气稳住宫巢管脉不叫她狂喷乱泄。
循序渐进炼了她三五百枚卵珠,虽然损了些将来可得的修为,却舒安了她崩乱的神智。
阴巢鼓胀稍缓,慕容嘉总算从涕泪横流中回过神来。她哼哼唧唧跌伏在宁尘胸膛上,肩膀一软,奶子滴滴答答流出一线乳白色汁水。
“主子……我这是怎么了……”
“醒了?自己运功逼住宫巢。”宁尘令道。
那宫巢中满溢卵珠已被宁尘抽了十之三四,慕容强撑收束,又漏了十几枚卵珠,总算堪堪封住管脉。
“好了,由我神络为助,今后你可自行炼卵珠为阴元。只是卵珠中魔气亦盛,要祛除魔性还得从长计议。待我寻个合适功法,慢慢重铸你的金丹元婴,才能继续修行。”
慕容嘉三番几次遇险,都叫宁尘如翻掌一般护住,仿佛只要在宁尘身旁就再无危舆。现在听到还能修行进境,更是对他死心塌地。
“主君还未尽兴……”
慕容嘉媚声轻语,强撑起又要扭动腰肢,被宁尘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再把你操泄了宫巢,你就没命了!不知轻重!”
虽这样说着,宁尘鸡巴却仍有半根撅在慕容嘉穴内轻轻搅弄,只是不至于叫她泄身。
他从星陨戒中取出一对带着幽微蓝光的指环儿,将慕容嘉推起坐回在自己腰上,伸手捉住她乳尖拿真气一割,顿时流出血来。
慕容嘉坐在大屌上强忍欲念,倒吃得住疼。她也不动,只望着宁尘将两枚环儿穿在自己乳头上,心中一片柔腻。
元婴期肉身,这点伤愈合不过眨眼功夫。
这对环儿也不是什么高等法器,只是配着好看,那闪着幽微蓝光的环儿穿在黑紫色乳头上,比原本的金色更顺三分。
宁尘兴致勃勃在她乳上吸舔着:“你就拿这对好物事给我夹出精来。”
慕容嘉欣然应命,让宁尘将自己从鸡巴上拔下来,伏于腿间,拿残臂夹住硕乳拱住阳具,低头含住龟头在嘴里,卖力套弄起来。
宁尘舒舒服服地躺下去,不再运功,任凭那对软如香蜜的奶子套动不休,一刻之后纵开精关,射在慕容嘉嘴里。
慕容嘉细细给他舔净,尽数把精液吞下,这才拱在宁尘怀里,睡了两百年来第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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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山,离尘谷几万信众已聚于扎伽寺黄金大殿之下,屏声静气望向扎伽寺高台,只等圣子现身。
一声遥遥梵唱响彻离尘谷,五十名净女从寺内鱼贯而出,分列两旁。
五名大祭齐步上前,站去高台之左;净女抬神姬现身,立于高台之右。
待众人站定,宁尘才身披明黄大袍,袍下不着片缕,甩着白玉杵儿缓缓从寺内步出。
这模样儿着实令宁尘有些尴尬,但他不熟悉离尘谷几百年的道道,只能听凭慕容嘉安排。
按慕容嘉的话说,离尘谷改弦易张,最忌大刀阔斧。
须重新经营的地方不得不变,但若是能在细枝末节上从善如流,谷内的部民才不会徒生异心。
这不,宁尘穿的还是通天佛主一样的大袍,他一步一顿走出来的时候,慕容嘉便使五名大祭带动下面城中分布的二十名小祭一起念诵起了《渡救赦罪经》中
有关圣子的那一节。
一句有朘如白玉,分量着实不小。数万部民见了宁尘体态,哪还会生疑心,都兴高采烈拜了下去。
宁尘立于高台,强作睥睨之态,横视脚下部民,摆足了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