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宁子,跟我这儿坐,也陪我喝两杯。”罗莹织连连招手,面若桃花。
何霄亭和罗莹织都已迈入筑基期,年龄长些,叫声小宁子挑不出理儿。
宁尘脸上笑容不跌,只是摆摆手:“我这都吃好了,师哥师姐慢用。晌午头都过了,我得回宗门了。”
这么说着,他把手往丑娘身边儿俩人肩膀上一拍,运力掐了两下:“师哥们也别喝多了,回头让人看笑话也不好收拾,是吧?”
俩男弟子回头瞥他,被他暗暗瞪了一眼,只好尴尬一笑。
丑娘依旧没敢抬头,但缩在那的小小肩膀却是一松。
几句客套话说完,宁尘转身下去了。
他走出酒楼,站在大间窗户楼下竖耳朵听了听,上头声音似是没了恁多荒淫,他摇摇头,往街市另一头去了。
宗门里似这种事也不算少,总有些性情软糯、形单影只的弟子被人欺负。
也就宁尘不怕事儿,隔三差五给他们出个头。
他平事儿熨帖又不驳人面子,那些骄横世家们倒也乐得卖个人情。
也就丹药堂这帮子平时远些,宁尘吃不准谱。
那丑娘今后如何,也不是他小小一个外门弟子说了算的。
闲事儿管多了难免把自己折进去,可谁让宁尘满心的无所谓呢?
今儿死明儿死都差不多,张嘴闭嘴也没区别。
啥门规律法公平道义……我一个三世为人的主儿还能让这些条条框框拿捏了?
上辈子光打坐运气了,几十年如一日可没给宁尘憋坏了。
这一世他就爱闲逛,两串糖葫芦三串烤羊肉,尝两口腻了就往路过童儿手中一塞,好不自在。
眼瞅着天色就黑了。耿老大刘春他们见天儿磨牙打呼噜,宁尘也是实在不想回去听曲儿。
于是找了城里最大的客店,号下一间房,准备睡个囫囵觉。
每日早点名?嗨,管事儿的都是哥们,还能不给宁尘这点面子。
这客栈上档子,贵客房都带着独院,被褥也是丝薄软锦。宁尘往床上一扑,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此睡去。
睡到半夜,宁尘醒了。刚初始他还纳闷呢,自己咋就断觉了。细细一品,这才觉出不远处隐隐有道法波动。
宁尘上一世也算天赋异禀,横着和这边一比怎么也是金丹期修为。
如今虽然没了道行法力,那魂魄神识却依旧是千锤百炼。
深更半夜有人在附近施法,立刻让他给试了出来。
在百姓州郡闲游的也就内门外门弟子,修为稍微上去点的很少在凡俗间厮混,因此说来绝少有人在百姓中乱施道法。
还是半夜,宁尘这不想去看看也不成了,不然咋睡觉呢。
他踱出房门,轻着手脚往法力游缠的方向靠过去。也没走几步,宁尘品出来了,那道法用的也是稀碎,不过一个最基础的隔息符法。
宁尘神识精纯,扫过便知没有藏什么别的猫腻。他跃进贴符的那间院儿,被符箓隔绝的淫声艳语立刻传了出来。
宁尘嘿嘿搓手,心说有好戏看了。他轻手轻脚往窗下一蹲,小指勾破脚儿上窗纸便朝里望去。
不看还好,一眼便看见一屋子熟人,不是何霄亭众人还能有谁。
只见何霄亭抱着罗莹织屁股,在她股间连吸带吮,只美的罗莹织咿呀直叫。
她袍带小衣丢在地上,白花花一具身子上下拱缩,两团白肉尽数露在灯火之下。
宁尘舔舔嘴唇,心里说了声真大。
只是那何霄亭口舌功夫欠佳,半天只弄得罗莹织不上不下。
宁尘当年没少看片儿,实战经验不足,理论倒是扎实得很。
听见屋里还有别的声儿,宁尘又多撇了两寸窗纸,调转视线往门口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