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得全身滚烫,口中腥中有苦,苦中微甜,再低头看见自己这一身精水,埋在身子里的骚淫之性不禁大动,嘴里叨着宁尘那根软鸡巴,肥臀一颤,自己生生又到了一次。
她依依不舍吐出舌头,送了宁尘鸡巴出来,颤声道:“怎地……尘儿……能射这样多……”
宁尘也不嫌,直搂她过来啜住柔舌:“还不是怜晴伺候的好。”
说着便想掐聚水决,可那玉戒压住了修为没用出来。还是童怜晴翻手引了一道溪水过来给两人冲了污秽,又细细给宁尘全身擦了个干净。
两人抬眼一瞧,这一场柔腻竟折腾到了黄昏,宁尘便在这里住下。那院门上的牌子,也再未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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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怜晴接来送往,见惯花丛阑珊,原以为与宁尘欢愉一晌,他便会去品鉴旁的姑娘。
殊不料这小子竟赖了下来,白日里哄着她给自己教筝,入夜了缠着她为自己吮屌,眼瞅着玉戒买下的十日已要用尽,他还是一副没当回事的样子。
那玉戒若是法力充盈,其中便有细细流光,待光色不显,客人便会被送出楼去。
这一日,童怜晴与宁尘昨夜贪欢今晨懒起,闲来无事捧着他手瞧着,忍不住点了点那玉戒。
“尘儿,你戒指快要不亮啦,是准备离去了?”
宁尘正把脑袋倚在她胸口处,没羞没臊地用脸拱着她那软塌塌柔腻腻的奶子,闷声道:“不走,赶明儿续上。”
听他这般说,童怜晴颇为高兴。
她思忖半晌,支吾道:“尘儿,你……你若还是只在我处住,换作玉镯更好……也省些灵石银钱……啊,我却不是要拦着你去别家,只是怕你囊中难支……”
潇湘楼毕竟是个销金窟,童怜晴只道宁尘避难至此,怕他也没有多少傍身的盘缠。
她深知潇湘楼规矩最死,若是花光了钱,楼主可决计不会在楼里留他。
一来是替他省着,二来也是有心独占着他,此时说出口来,却有些不好意思。
宁尘懒懒地用嘴扯下她胸口亵衣,一口叼住童怜晴深红色乳头,吮在嘴里贪她体香,不清不楚地咕哝道:“回头要给楼主上贡一笔大的呢,怎么不得抵上俩月房钱。我可是就在这处吃定了,你不嫌烦就好。”
听他这般说,童怜晴更是欢喜,笑着搂住他脑袋将另一只酥胸也一并奉上,轻声道:“那你就吃吧……”
宁尘可不委屈自己。
他先前几日已把潇湘楼转了个遍,楼里百八十个姑娘他就算没睡过也在远处瞥么过,虽是百花百样鲜,却没一个能像童怜晴一样叫他如此喜欢的。
两人几日里琴瑟相和,名棒对名器日得酣畅淋漓,更是叫宁尘衷心。
况且他也打定主意,非得是找准一人费神擒得心来,才好去探听潇湘楼内中隐秘。既然要专情,当然要找自己喜欢的人儿使劲。
“对咯,还有件事想问呢。”宁尘吃了半天的乳儿,突然扬起头来。
童怜晴探身先取了榻边杯盏,倒了蜜酒送到宁尘口边,柔声道:“瞧你舔得尽是口水,也不怕干了嘴巴——先喝了这杯。”
宁尘乐呵呵由她擎着杯子喂了自己,咂着嘴长出一口气。
这才是真金火炼的温柔乡嘞,想他身边那些眷侣爱奴,哪知会得这种细枝末节。
龙雅歌苏血翎都是叫别人伺候的主儿,萧靖英姿飒飒不晓得这些琐事,慕容嘉还要使唤净女才能活动,初央更是懵懂。
如今宁尘叫这花魁娘子使出待人接物的功夫服侍的爽利,自然念住了童怜晴的香甜。
童怜晴用指尖蹭蹭宁尘唇角:“方才要问什么?”
“怜晴在白帝城待得挺久了吧?”
“嗯……三十年了。”
她声音听着无波无澜死水一般。
可宁尘极为知晓人事,懂得她只是不愿去翻弄心伤。
于是他也不多说,继续问道:“那城中的拍卖会却是怎样一番光景,我得去一趟。”
童怜晴静静想了想:“我早些时候闲来无事倒是去逛过一逛,不过这几年嫌那里吵闹也不曾再去。不知尘儿去拍卖会,要做买家还是卖家?”
宁尘歪腔怪调:“去拍样东西,给楼主送礼——”
他知道楼里到处都有柳轻菀布下的法阵法印,自己一言一行恐怕都叫她看着呢。虽没得奈何,也不妨耍几句嘴刺挠那娘们儿一下。
“啊……那拍卖会的东西大多是金丹以下的器物,入不得楼主的眼。尘儿,我这里倒是有几样上好珍宝,应得楼主的喜欢。我若送你,怕你也不肯收,那便打个条子原价借与你,总比那拍卖会的东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