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怜晴只柔柔笑着:“已是自家妹子了,咱们不说见外的话,只好好躺着。”
她伸手解了霍醉衣衫,一眼瞧见霍醉那对乳儿伤得厉害,忍不住皱起了眉毛,扭头想责怪宁尘一句怎下得这般重手,又想起这本非他意,连忙将话儿吞了下去。
那差点咬掉的乳头还好,叫燕七栀细细抹了药拿绷布贴了,早晚即能长好。
可那原本晶莹圆润的左乳却被捏得一片黑紫,整个变了形状塌将下去,里面的软肉怕是都捏烂了。
霍醉知道自己身躯破败,已不敢低头去看,抽了抽鼻子用手去挡。宁尘默默无语,只与童怜晴将她身子擦了干净,小心不去触那坏处。
童怜晴拿出楼主给的药膏,替霍醉抹在乳上,又揭了那染血下襟,分开霍醉双腿准备给下面上药。
宁尘见霍醉娇嫩处血肉模糊,心口一下子揪了起来。
那时节宁尘发狠,激了那阳物鼓胀至极限,腕儿般粗细的东西生往霍醉腹中去操,把她那雏儿穴捣成血洞一般,到如今都合之不上,松垮垮摊在那里。
童怜晴将带药的指头伸到霍醉穴里,那本该疼得钻心的伤处,一触那药却立刻舒缓下来。
霍醉全身紧绷绷的地方,随着童怜晴轻轻揉压,也逐渐软了下来。
剧痛渐消,霍醉总算不似先前那般昏厥,而是沉沉睡了下去。
苏血翎一直在旁边冷冷站着,等到童怜晴手上擎着药站起身,她才凑过去伸手拽了被子给霍醉盖上。
“尘儿,我方才抹了半天药,霍姑娘阴内一直干涩……恐怕她阴宫也坏得厉害……”
宁尘气海伪丹做的事,他自己岂能不知。
那伪丹运作起来,将霍醉阴精几乎吸光,若非最后抓住一线清明收了力,霍醉已然脱阴而亡。
他无言以对,只与童怜晴摆摆手。
“童姐姐,你在这里守她一会儿吧……我先去见楼主……”
“嗯,交给我就好。”
宁尘起身外行,苏血翎紧紧跟在身后。他偏头望了阿翎一眼,她黑巾覆面不见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阿翎,我和霍醉在一起,你不高兴了?”
苏血翎手指一勾,与宁尘手牵在一起,烈血侯识海大开,叫宁尘看得一清二楚。
合欢法纲君臣佐辅才能成就大道,除龙雅歌外,再无一人比苏血翎看得更加分明。
她道心更是牢牢锁在一个忠字上,别说收几个女人,就是叫她跪在后面给宁尘推屁股,也是全心尽力绝无半分不满。
不过,阿翎剖心示之,到底藏不住一点点醋意。
倒不是为了霍醉一个,只是见宁尘短短三个月就赚了好几个女子对他死心塌地,难免觉得自己分量跌得好快下去,心里一丝委屈夹了一缕不安。
可那点滴情绪,却又被她浩荡决意铺天盖地压在了下面,何管主君如何,此心断无折转之理。
宁尘明了了阿翎心意,心尖一颤,拉她到身前,命令道:“面罩掀开。”
阿翎思念宁尘已久,听懂他意思,冷人儿也微微一羞,手却不敢怠慢。
她把黑巾一撩,宁尘就用力吻上去,吮了阿翎双唇,双手紧紧抱了她在怀里。
满含爱意却未有几层旖旎,苏血翎叫宁尘甜了半晌,被亲昵之情把心中空落处都尽数填满,身子终于微微软下。
她怕在这处纠缠被人发觉,挣扎着吐了宁尘舌头出来,喘息道:“主君,阿翎已安心了,正事还在等着。”
宁尘因霍醉之事心乱,本就没有做那情事的心思,此番只为叫阿翎舒心。于是他见好就收,拉着阿翎往主阁主厅行去。
“阿翎,我对你不起。你给我的七枫雷羽,情急下用以引雷,却是被雷焚了。”
宁尘虽然迷色多情,可自己姑娘的事桩桩件件都搁在心上。阿翎给他的定情之物被毁,他自个这关就难过得很。
阿翎见他将往日情意时时记挂在心,闻言只喜不悲,口上冷冷道:“那物什能保你一回,我高兴的。”
宁尘这头长吁短叹,惜那雷羽上还有阿翎落红,负了女儿家心思。他这厢懊恼不休,反叫阿翎忍不住展颜去哄他。
“主君,落红又不止一处……来日再、再给你一件便是。”
宁尘闻言讶然:“阿翎,几日不见,你却懂得多了不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