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醉儿——就给了我吧——你这样弄,叫我不上不下,可烧坏我啦!”
霍醉也在那里银牙半咬,一时间身子也是歪歪扭扭,数着一二三四怕是也要到顶儿了。
她这雏儿,方才在宁尘作弄下远远望见那滔天洪水,是又馋又怕,现在学那骚娘儿把式给自己情郎吃了半天素的,也不知是该叫他入在腹内送自己上去,还是趁着尚能守住心念,就此罢休,来日方长。
又晃了十几下腰,宁尘已是咬牙切齿眼前发黑,忍不住叫道:“好你个臭酒猫儿!待真激起我性子来,翻身过去干你个七荤八素!”
霍醉红颊似血,气喘吁吁笑着逞强:“若不用真气……你还能……弄得过我?”
宁尘梗着脖子就要起身挣扎,可手脚一动立刻被霍醉制住了关节。
他倒忘了当初这姑娘在白帝城是怎么欺负他了。
真气也不敢用,引来那边寒溟璃水宫二人,可就丢大脸了。
无奈之下,宁尘只得摔躺回去挺尸,霍醉臀儿慢慢动着,上身却伏下去,抿着宁尘嘴唇亲了又亲。
“认输了吧?”霍醉总算赢了一回,喜笑颜开。
宁尘无奈,眼珠子滴溜溜往下瞅去,正赏到那一对儿水滴乳是怎么垂而荡漾,也算补了补心头缺。
“霍姑娘!十三!”
断墙另一侧突然一声呼唤,吓得霍醉连忙缩下身来。脚步声由远而近,却是景水遥见他们久不回还,出来寻了。
霍醉惊慌失措之下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宁尘机灵,抱了霍醉一侧一滚,将她挤在墙角之下。只要来人不把头探过断墙,便发现不了他们。
霍醉松了一口气,低头见自己一对乳儿顶在宁尘胸口,已被压得鼓鼓囊囊,不禁又羞了半天。抬眼一看,却发觉宁尘正朝自己坏笑。
还没回过神,就试着那火热巨物顶入自己腿间,直往那桃源蜜缝逼去。
霍醉吓得连连摇头,却不敢出半点声音,动着嘴唇一个劲儿说着“我认输我认输”。
宁尘叫她欺负半天,岂能饶她,原本那点怜香惜玉早被蕴成了满腔淫欲。
正赶上霍醉穴儿生的靠前,两人在墙根下面对面并躺一处,全然挡不住宁尘暗度陈仓。
壮硕龟头抵开了两片小阴唇,霍醉这才真的慌了,顾不上被旁人听见,咬着宁尘耳朵,蚊蝇般小声:“尘哥,我错了还不行……”
一小句话还没说完,宁尘腰一挺,龟头撑开软肉就日进了霍醉屄口,恰顶在处女膜上。
霍醉眉头一紧,张嘴欲呼,好在神智尚清,一把捂住了自己小嘴。
从穴口到膜儿,都叫那滚烫铁棒头儿填了。好在霍醉勉强还能忍耐,她缓过一口气,小声急道:“你来真的?!”
宁尘在她耳上一舔,柔声道:“接下来才是真的。”
霍醉怕得要命,心一横,也不管叫不叫人看见,立时就要爬将起来把那虎头挣出穴口。
可是宁尘已稳稳挟住她身子,伸手替她捂了嘴,小腹与她贴在一处,屁股往里结结实实顶了上去。
霍醉腹中仿若龙吟虎啸,开碑裂石,叫铁棍一下子探入那月牙口儿,将晶莹圆润的处女膜捅了个破破烂烂,再回不去了。
霍醉痛得几近晕厥,可偏偏就是晕不得,一声凄叫也叫宁尘死死捂在了口中。
鲜红血珠从两人肉缝中淌下来,滑过她白白大腿,沾染了身下白袍。
又听上头许长风声音道:“找到了么?”
景水遥应声:“没有,只有残羹剩酒。”
“呵,那俩人定是逞欲寻欢去了,不必担心。我真没说错,那霍醉装模作样,到底是个淫女。”
两人声音远去,可把霍醉委屈着了,泪珠吧嗒吧嗒掉了几滴,都淌在宁尘手背儿上。
若放在平时她可不当回事,恰逢现在,屄里真就插了一根鸡巴,又被宁尘这样欺负,如何不叫她往心里去。
宁尘可没见过霍醉这幅模样,顿时慌了,连忙去吻她脸颊将泪珠儿亲了:“醉儿痛着了?别听那狗东西放屁,你我情投意合,管那风言风语作甚。”
霍醉闭着眼,虽不流泪了,却也不爱看他。
宁尘抱着她又亲又哄半天:“你不高兴啦?那咱们不弄了,我这就出来。”
霍醉红着鼻头,睁开眼气道:“身子都叫你破了!又说这等话!”
“我也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嘛。后面还有极乐绵长,我想叫醉儿早些享受……”
霍醉身边姐妹都与她讲过这番滋味,知道他不是假话:“你就不能轻点……非挑我不敢动弹的时候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