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冷暖,爱侣相欺之事,我都见得惯了……只盼你我能有好聚便有好散,也不枉、不枉我……”霍醉喉咙发颤,强拧着才说完了最后半句,“……不枉我倾心一场。”
那铁桦一般的刚直为他变了柳条枝儿,宁尘心口怦怦直跳,将额头与霍醉抵在一处,轻声道:“嗯……我倾力而为,断不叫醉儿后悔就是。”
一声醉儿入耳,霍醉只觉双眼泛酸,连忙紧闭双目。这一声呼唤至亲至柔,终叫这一辈子硬挺着脊梁的姑娘得了一个贪晌之处。
二人相辅相依,许久没有说话。
霍醉肩头抵着宁尘胸口,试得他胸膛炽热心口震荡,不知不觉间只剩下心满意足。
宁尘拢着霍醉长发在指间把玩,仿佛又回到了第一世那无有远虑的纯粹时光。
片刻,霍醉支起身来,在宁尘肩膀头儿拍了一巴掌:“哎,当家的……”
“当家的?”宁尘咂么咂么嘴,直挑眉头,“这他娘是个什么称呼?”
霍醉微微一笑:“你把我诓到手里,欺我看重义气,早晚要将我使唤的团团转。雇个小工还得给钱呢,我可不吃这哑巴亏。别的不说,今后我那酒你得包了!”
她话说的似是生分,可宁尘忍不住还是笑了。这酒腻子,明里算账,暗里实是抹不开面子,在这儿别别扭扭撒娇呢。
“行行行,得亏你爷们儿我兜里有钱,你一辈子酒钱与我这儿报销就是。”
话说的叫人踏实,霍醉心情大畅,伸手朝那最后一壶酒一指:“喏,给我拿来——”
宁尘把酒壶握在手心,望着霍醉眼睛:“醉儿,若只靠闻的,能猜出酒名吗?”
霍醉自信一笑:“难不倒我。”
宁尘将那酒递在了霍醉面前。霍醉低头一嗅,不禁一阵耳热心跳。
【鸳鸯回春酒】。此酒虽无什么淫性,却也是强肾催宫的春物,宁尘暗含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也不一定非要今夜喝……醉儿想与我饮酒,自是时刻奉陪。”
霍醉颤巍巍接过宁尘手中酒壶,踟蹰片刻,自己默默斟了两杯,与宁尘递了。
她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宁尘,我霍醉没有其他姑娘的千娇百媚,也尽不了她们那般心细如丝,只有一节敢逾其先……此酒交杯,你不负我,我不负你。”
宁尘听得霍醉剖白,心神激荡,两人臂弯交错,齐齐饮下那杯春酒。
宁尘再按捺不住,丢去酒盏,俯身拥住霍醉,双唇相触,把那情债先讨了回去。
当初叶含山时,还是霍醉先动的。
宁尘那日醉得晕晕乎乎,什么也没记住,如今贪那小嘴软嫩新鲜,亲来吸去,没把持两下就把舌头往霍醉喉中去钻。
霍醉酒量好,上一回如何被他欺负可还记着呢,这回自然更是抗他不住,秀鼻一哼就被他撬开牙关,舌头给卷了去。
那日毕竟酒喝得麻酥酥了,这回才知道被爱侣亲吻竟是这般舒服,霍醉身子里一团火从喉咙飞到胸口,从胸口跌到小腹,就这么一股子热气儿来回鼓窜,实在受不住激荡,喉中妙音一声,胳膊不禁死死缠住了宁尘脖颈,盼他就这么一直亲下去。
女孩口中小舌香软,更有醇酒香气弥漫,简直要把个宁尘迷成大尾巴狼。他左吃右吃,把霍醉那舌头舔了不知道多少遍,还是贪个没够。
不光嘴贪,这色中恶鬼手能老实的了吗?霍醉那一身宽袍大袖的,他那贼手滋溜顺缝钻了进去,一把捏住胸前那团软肉。
霍醉本钱可真不小,只是为了行武方便叫她拿缠布死死缠了胸。
宁尘只爱吃新鲜的,怎能容那好物事珠玉蒙尘,性子一凶,手上竟用了力,一把给霍醉缠胸撕了一半开来。
霍醉是见过世面的,不是不知道男子喜好女子何处,可宁尘这穷凶极恶的模样,真叫她没得防备。
挣扎着吐了宁尘那舌头出来,霍醉狼狈抹了抹嘴角香涎,小声埋怨道:“又、又不是不给你摸,你扯坏我缠布干什么!”
宁尘口中失了小舌,也不说话,又拱在霍醉颈子上舔了起来。
霍醉身若遭雷,不禁一个哆嗦,再没法多说什么,叫宁尘双手齐下,把裹胸布都撕巴干净了。
一对水滴乳儿从束缚中淌了出来,霍醉那身白色大袍之下除了一件轻纱罩衣一条包臀亵裤,再无一点遮拦。
她知道自己已被剥得敞怀露乳,被宁尘看了个精光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斜倚在身后断壁之上,羞得闭上眼睛歪过头去,不住喘息。
宁尘手中两团喷香软腻,揉来揉去好不快活,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双乳圆润饱满,雪白团子当中一簇樱红挺立。
若叫霍醉跪爬下去从后面行淫,这对乳儿可会真如水滴一样垂在她身下,叫他撞得颠翻不休了。
见了如此美味可没法再忍,宁尘一口咬了上去,用力一吸,嘬得霍醉“啊”的一声小小尖叫,把那一身的刚硬骨气都丢了。
“宁尘!轻点咬……”霍醉本想叫他停了,可又见宁尘吃得如痴如醉那般喜欢,心底涌出一番喜悦,话到嘴边也改了。
宁尘得了允,两只团子更是谁也不放过,右边吸得肿了,又去品鉴左边,来来回回吃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