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麒将腰带一解:“兄弟们,我便不客气啦。”
旁边三人应和道:“哈哈哈,今日大哥请客,头道汤自然是大哥的。”
身后男人压了上来,楚妃墨仿佛闻到了一股恶臭。
那臭味并非出自其身,而是满溢而出的恶意。
男人伸手顺着她的长发,手指慢慢滑过她光滑白皙的脊背,将楚妃墨激得全身发麻。
任天麒伏在她背上,一手指奸她穴儿,一手捏着她下巴,探在她耳边道:“楚姑娘,那日走的仓促,路途又远,没能把你带回来,叫我惋惜了数日。如今你自己千里迢迢送上门,任某可不放你走啦。今后你就留在这儿,给我做个肉畜,日日夜夜叫你欢享不尽,你说可好?”
楚妃墨心知已是穷途末路,只抽了一下鼻子,切齿道:“你今日不杀我,终有一日要悔不当初。”
说着话,任天麒腰上发力,已一拱一拱将鸡巴往她屄里送去。
楚妃墨新破之身,尚有残膜留存,被他这般强入,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血来。
只是那痛楚她已尝过,此番兀自咬牙,不出半分哀叫。
“任兄啊,这小娘子不光屁股翘,仔细看下去,大阴唇几分清减,小阴唇如若无物,穴口色若嫩桃,阴核娇红玉润,此器乃称做是花好月圆呐。”
任天麒刚把鸡巴插进楚妃墨小穴,闻言又往外拔,低头一看,只见那沾血的小口儿只有拇指宽窄,阴唇几不可见,只有一圈桃红嫩肉,不禁赞道:“难得难得,诛界门中竟有这等好货!”
“只可惜如今叫任兄一棍下去,已是破镜难圆了,哈哈哈哈哈!”
四人一齐淫笑,楚妃墨趴在桌上被人抓着屁股品论私处,闻言更是激愤羞恼,险些又要昏死过去。
任天麒借着她点滴血露,硬磨生操了半炷香功夫,那晦涩难行的穴儿总算扛不住疼痛泌出了些许汁水。
不然一直这般借着阴血润滑,楚妃墨真要生不如死。
任天麒一边挺腰撞得楚妃墨身下桌子咣咣乱响,一边捉了她及臀长发去骚腰窝。
楚妃墨身下痛痒酸麻,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任天麒闻得她一声娇吟,更是打了鸡血一般,操的她更加起劲。
又见那阴穴绝美,小小一张口含着自己短粗鸡巴吞吐不休,一时起意,探身咬着楚妃墨耳朵道:“唉,花好月圆楚妃墨,若就这么怂给别人糟蹋了,还挺可惜。你要是说句软话,给我当个妾,我便不叫旁人日你。”
楚妃墨清泪直淌,口中厉声道:“滚……啊!你滚!”
任天麒戾气大盛,双手用力掐住楚妃墨的腰猛操百十下,把她那挺翘的屁股撞得一个劲乱颤。
楚妃墨觉得身子几乎都要被他压扁,穴眼嫩肉缺少阴唇还护,吃得劲儿比旁的女子多得多,须臾就给磨肿了起来。
任天麟操的兴起,捏住楚妃墨捆在背后的双手,像拽着母马缰绳一样在她身上一顿猛骑。
楚妃墨被他撞得剧痛,小穴猛缩两下正搔在任天麒痒处。
他狠狠往里一插,鸡巴根死死卡在楚妃墨穴口,胡乱在她里面射了。
楚妃墨还是第一次清醒之际被人内射,感受到下体热流注入,羞愤交加,大声哭了出来。
任天麒将手一扬:“哥几个久等了,我歇息片刻。”
第二人不顾楚妃墨正在悲怆,直接把她拖下地,掰开腿就日了进去。
有了任天麒精液润滑,他长驱直入没有半点阻碍,一上来便开始大开大合,撞得楚妃墨一对浑圆奶子前后摇摆。
第三人抓了她头发,挺着鸡巴往她唇上顶去,左突右磨都被牙关拦住。
他饥火上升,一拳捣在楚妃墨小腹,打得她身子猛地一挺,口中道:“张嘴!”
楚妃墨忍着下腹剧痛,死闭双眼喝道:“敢伸进来我必一口咬烂你们!”
她气吐幽兰,正呵在那人鸡巴上。
那人也是瞎戳了半天恰好不济,身子一抽射了出来,楚妃墨“呀”的一声连忙去躲,险些被精液喷到嘴里,连忙闭紧了樱唇。
那人连射三波,浇得楚妃墨左脸眉梢眼角尽是白浊,一路顺着下巴滴在胸口。
她几欲作呕,又怕精液流到嘴里,只能拼命咬住双唇默默抽噎。
身下那人抽插不过一盏茶时间,抗不住楚妃墨穴内又紧又弹,裹得他寸步难行。
那人伸手抓住她圆滚滚的奶子,使劲往里顶着要射。
楚妃墨试到他龟头猛涨一圈,撑得穴内凄苦,和任天麒内射自己前一样,连忙摆动腰腹,疯了一样想要脱开腹中那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