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翎喜欢叫人欺负呀?”宁尘亲着那已经喘得发冷的嘴唇,逗她道。
阿翎早没了力气,只垂目道:“嗯……你怎么欺负……我都高兴的……”
“那,不许洗,我叫你清你才能清。”宁尘隔着那紧身裤摸来抚去,隔着裤子也能试到那自己至阳之物暗暗在里面发热。
阿翎咬着嘴唇,对他双眼缓缓眨了一下权作应了。
半个身子裹满了他的精液,苏血翎只觉得热血上脑,心口怦怦直跳,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她扭过身去,暗暗摸了摸热乎乎的小腹,呼吸不禁又急促了几分。
转过天来清晨,眼瞅着黎州船坞就要到了,宁尘也不好一直与阿翎宣淫。
他们收拾停当,阿翎穿好外面布衣布袍,两人一同去到甲板上吹起凉风,也看看黎州两岸风貌。
眼看河港已入目力所及,客舱中修士都耐不住聚在了甲板上。一时间人头攒动,吵吵嚷嚷,船上稍微热闹了起来。
“怎的有一股骚味?闻到没?”
“船上捞的鱼吧?大惊小怪。”
苏血翎听得不远处两名修士对话,也不知是不是闻到自己腿上气味,顿时面红耳赤,直拿手去推宁尘的腰。
忽然,船舱中走出一人,两旁修士连忙避让,都躲在离那人三尺之外去了。
宁尘先前扫过一遍,满船也没一个金丹,此时出来这人亦是凝心期,可偏偏一身杀气凛冽,不禁令人侧目。
宁尘定睛观瞧,但见一女子头戴斗笠,下挂黑纱遮了面目。
她长发及臀,怀揣长剑身穿暗色劲装,昂然伫在船舷边上,静静只等行船靠岸。
除去斗笠,那打扮和阿翎在合欢宗时倒有七分相似。
只不过阿翎冷若寒冰,她却一身锋锐,像把出鞘的刀。
见宁尘注意力往那女子处飘,阿翎便开口道:“是诛界门的人,我识得她袖口的纹饰。”
“哦——————没听说过!”宁尘两手一摊。
阿翎笑笑:“中原腹地的小宗门,离远些的地方就没有几人知道了。只不过因是少有的暗修宗门,我才会识得。”
世间皆知,暗修一途难成大道,能修到元婴已是千载难逢。
暗修还专门凑了个宗门,分明就不是冲着修行本身去的,不过培养了一帮供人驱使的工具。
“那诛界门的人厉害么?”
“颇有些手段。暗修本就长于杀伐,她那样一个凝心期,越阶杀人轻而易举。”
“与你相比如何?”
“粉刷乌鸦,墨染鸬鹚。”
苏血翎不动声色,嘴上却不饶人。
她虽是暗修,修的《合欢烈血决》却是比玄门正宗的心法还要强横的神功,平日里争斗时所使的那些暗修法门,被烈血决大法力在后面一架,直如宝珠弹雀、牛刀杀鸡。
讲到自己外道一门,阿翎不禁话也多了几句:“他们诛界门多以出借杀手为利,行事诡秘冷峻,在中小宗派间颇有威名。但看那女子,头发留得那么长,碍手碍脚,杀气又如此张扬,便知她修得偏了。如她这般,距离三丈都能遥感到杀气纵横,只会多惹耳目,平添警兆。”
“你当初也好不到哪儿去哇。”
“在合欢宗行的是护卫之职,自不需遮掩。若真要主动出手,必然要收敛气息假作低阶修士,以期狮子搏兔,扮猪吃虎。”
宁尘点头称是,苏血翎在合欢宗时不显山不露水,宗门弟子只知宗主身边有个护卫,存在感极弱。不像这姑娘,往那一站尽拿气势唬人了。
就在这当儿,一阵凉爽爽江风吹过,撩起那女子斗笠上半边黑纱。
一瞥之下,叫宁尘眼前一亮,见那女子淡扫蛾眉剪水眸,小高鼻子朱红唇,生的妩媚清凉,不说是绝代佳人,也多少有些沉鱼落雁的意思。
只是不知为何,她腮帮子努着太阳穴鼓着,浑身憋了一股狠劲儿,好像跺上一脚能把这船跺翻了似的。
临了黑纱落定之前,宁尘才注意到,那绝好佳人的耳朵上有着半边残破,还在脸颊下颌处顺下来一道细细疤痕,应是争斗时叫人划了一刀留的伤。
“喜欢?我把她捉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