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绽不在别处,正在自己与霍醉的储物戒上。
星陨戒与他融在体内,好东西都在里头,那掩人耳目的普通戒指里无非有些丹药日用,霍醉的戒指也是一般,叶含山不富裕,她戒指里的东西比宁尘还少些。
可坏就坏在这儿了。按先前演的,自己是抓了霍醉在那里双修恶采,可她若真受制于人,如何还能留得戒指中那万八千的灵石不被抢夺?
燕庭阙老成持重,一言一行便能看出其心细如发,他现在心思放在自己这边,初时可能只觉得这两枚戒指平常无奇,万一静下心来察觉有异,揪霍醉过来在自己面前一用刑,宁尘可是再装不下去的。
小霍已为自己受了那般罪,再叫她多吃一分苦,宁尘都受不了。
有此一忧,宁尘心魔大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义原则,只将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出来。
自从与那太岁窟中血肉相融,宁尘惊觉自己竟也能以幻境纳人而入,只是惑不了修为高深之辈,而且非得是沉眠之时才能起效。
燕七栀自然首当其冲被他瞄上。
那小娘皮上来就往自己身上插了十八绝剑,恰好叫宁尘趁机把惑神无影针尽数打入她经脉之内。
也是无心算有心,她第一日就在天牢留宿,若是待得远了,宁尘神识还真罩不到她。
趁燕七栀疲乏,宁尘当即催动惑神无影针将她迷睡,这才得以使出那太岁幻境。
当初宁尘堪堪金丹,便用无影针惑了灵觉期的萧靖。
燕七栀虽有戒心,但宁尘如今以分神神识操动针力,又不是叫她直接送上门来,一样针出见功。
无影针与太岁幻境一起发力,不光撩拨得燕七栀情思翻涌,更是叫无影针的惑神之能大逞其威。
燕七栀一个不提防,心智中本该清明生疑的那个角落已被薄雾死死蒙住。
此刻燕七栀已卧去耳房,几名卫士也被燕庭阙支走,再没这等天赐良机。宁尘盘膝而坐,先操针瞌睡了燕七栀,然后拿幻境直将她勾了进去。
幻境虽强,施展时本体终究没有防备,算是一个短处。
可宁尘本就身在牢笼,就不必提什么防备不防备了。
他遁入幻境,一眼便寻到燕七栀,念头一动晃到了她身边。
惑神无影针制了她小半灵智,她又自觉身在梦中,平日里那端庄优雅全都丢了,这一回不必宁尘撩拨,自己就急急靠了过来,与宁尘拥吻在一处,只盼他能多孟浪一些,续上前夜里半途而废的甜美。
燕七栀被迷惑得痴醉不堪,宁尘使出浑身解数,一边撩拨得她鬓乱钗斜,一边将她腹内无影针猛攻阴宫,激得燕七栀情欲大盛,只厮磨亲昵了半刻时间,就再也受不住他纠缠,羞答答被宁尘扶躺下去,解了裙带。
一顿狂吻轻揉,燕七栀如前两夜一样被宁尘弄得汁水横流阴中空虚,如今被他拨开双腿往跨间一挺腰,还以为终于要初尝极乐。
谁知等了半天,只见那梦中公子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却尝不到半点甜头。
燕七栀只道自己未经人事,梦不出那尚未尝过的滋味。可箭到弦上如何抵挡得住,口中好哥哥好哥哥不断哀求,腰胯紧扭起来。
宁尘幻身早将那关键物事变成虚状,只拿肚腹在她阴唇上磨来蹭去,又猛催无影针,足足折腾了她半个时辰,把这熟嫩雏穴磨得都张了口儿,比那青楼婊子还骚。
燕七栀欲火焚身,不上不下尽吊在半空。
人在梦中情绪往往难抑,燕七栀几乎要大哭起来。
宁尘掐准时机将幻境往回一收,鼓胀针力紧紧扼住了燕七栀神智。
燕七栀半梦半醒间已泪流满面,全身情欲无处发泄,朦胧中被幻境中残留的一缕声音唤着起身,踉踉跄跄从耳房走出来,正看见宁尘敞着怀坐在法牢正中,那根白玉老虎昂然挺立,在燕七栀双目中轻轻跳动。
耳边幻音诱着她轻移莲步,脑中似有一丝清明唤着叫她不可妄动。可燕七栀此时哪还听得到,心说只此一次,好叫我先解了腹内之火。
饶在此时,她扔强托着一点理智,御住十八绝剑镇锁了面前少年的口舌手脚,不叫他乱动。
自己则背对少年轻撩裙摆,露出那白花花的臀儿湿漉漉的穴儿,栖身就去寻那白玉杵,想要好好厮磨一番。
宁尘突然暴起,将肉身中的霸道气血用力一鼓,十八绝剑咯吱一声齐齐被他从后背强压而出。
他一把捞住燕七栀纤腰往下一拽,那鸡巴噗嗤一声贯了进去,狠狠撞在她宫口之上,处子鲜血与满腔淫液溅了一地。
“唔唔唔!!唔唔唔——”
猛然间剧痛入脑,多大的惑心法术都再制她不住。可宁尘另一只手早掐了她玉颈气脉,把燕七栀的凄然惨呼强行压在了喉咙里。
燕七栀骤然惊醒,剧痛之中立时就要运气抵御腾身而起。
可宁尘气海中逆行金丹如旋涡一般将她吸在那处动弹不得,全身真气仿佛都坠在了阴宫,身子使不出力气,强要起身怕是阴关立刻就要穿破。
一挣之下无力回天,燕七栀这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已被这小魔头制住。
一念间想起那谨医堂中女子惨状,腿间娇嫩处又如刀割,燕七栀身子一颤,呜咽着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