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怜晴心事已落,顺势怡情讨他欢心:“尘儿多交了五天的钱……这次……啊……便还算嫖妓……叫花魁愫卿……啊啊……最后伺候公子一次……”
宁尘食髓知味,轻轻唤了她愫卿两声,讨得童怜晴故作一副骚媚模样,鸡巴都多硬了两分。
“那愫卿的屁眼让不让我操?”
童怜晴连连摇头作惊慌状:“不可不可!这后庭花,乃是愫卿赎身之后,留给心上人采摘的!”
“我嫖资都付了,哪容得你挑三拣四。”宁尘把阳具从她屄里一拔,往下就戳。童怜晴连忙伸手拨住臀瓣好方便他往里去进。
硬邦邦龟头沾着淫水花油,猛地往软软肛肉里陷去。
童怜晴小穴待客待得多,不曾怕过他那白玉老虎,可那后庭已有小十年没被人碰过,就算抹好润油也抵不住如此巨物冲撞,禁不住痛哼一声。
后庭肠道乃是死的,唯有那肛肉可动,叫人往里一插,童怜晴控制不住连连收缩,正挠在宁尘痒处。
再雏儿的穴,也只胜在腔内一般紧致,穴口怎么也比不过那屁穴花蕾,童怜晴痛得夹起屁股来,简直要把宁尘的鸡巴给箍断似的。
换得别人被这般破肛,八成得疼个哭哭啼啼。
可童怜晴正骚在屁眼上,宁尘一根铁棒从头插到根儿,饱饱涨涨将她敏感处磨了个通透。
待他一插到底,小腹正撞在穴肉上,童怜晴脖子一梗哼叫出声,牝户噗呲就喷了一道水出来。
肠道叫巨棒熨进去,撑了个满满当当,硕大龟头轰一下顶在肠窝上。童怜晴先前三个男人哪有这般本事,她腹内翻江倒海,差点没爽晕过去。
“啊——肠子要被捅穿了……尘儿……你要了我半条命了……”
宁尘听她终于叫歪了嗓子,兴致大起,腰胯噼噼啪啪撞在她腰上,把那鸡巴在她屁眼里狂戳乱捅。
童怜晴一把抓住宁尘胳膊,开始还忍着只是淫叫,可那大虎头隔着肠肉竟顶到了子宫后壁,宁尘又拿拇指强扣她穴肉,双管齐下把个花魁弄得哭嚎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好尘儿!呜呜呜——别、别操了!我真要死过去了!啊啊——你这般凶,真要把愫卿屁眼操烂不可吗——”
就宁尘这狂突猛冲的劲头,不出半柱香,童怜晴那屁股中央的花蕾已被操得破败不堪,几缕血丝带着肠液搅出的沫子混成一片,连上头那空闲的屄口都自己张开了,咕嘟嘟往外淌水儿。
童怜晴撅着屁股,那水儿就顺着肚皮往下流,连下巴颏都沾满了她自个的淫液,整个人身上水汪汪一片。
宁尘操的更是脑酥腰麻,那肛肉箍在鸡巴上,随着抽动拼命给他撸着,鸡巴里的热血充了又充,都叫屁眼给锁起来,白玉老虎都变得红了,几番想射,却都让那花蕾掐在了卵蛋里没能出精。
出不了精,那可不是越战越勇。
他下面夯着屁股,童怜晴上面就跟榨井一样噗嗤噗嗤喷水,那屁眼还真是她敏感之处,宁尘操了她小半个时辰,她就来来回回高潮了小半个时辰,嗓子都叫哑了。
“尘儿……我……不行了……死了……呜啊……嗯嗯……操死……我了……”
腿也软手也瘫,小肚子那痉挛都停不下来,眼见童怜晴被操得翻了白眼,小穴还自己抽搐不休。
她又喷了几缕阴精,咕咚仰在床上,再说不出话来。
宁尘眼见再这么折腾下去,真要把这花魁活活操死了,他只得趁着又一轮精关颤抖,将鸡巴从她屁眼猛往外一拔,紧连着噗地一下操进她屄里,一股热精猛地迸发出来。
屁眼被这么一刮,子宫被这么一灌,童怜晴又“啊——”的一声激醒过来。
她哆哆嗦嗦用手捂着肚子,只觉得那炽热填满了宫巢,暖得她脑袋都麻木了。
童怜晴嘤的一声,伸手搂住宁尘在怀里,叫他拱住自己胸口:“尘儿——咬我奶头——”
宁尘射得正欢,脑袋一片空白,只由着她声音一咬一吸,便试着那小穴一阵颤抖,童怜晴口中一声长吟,又随他一起到了。
宁尘大汗淋漓伏在她身上:“怜晴……你这屁眼,可爽死我了……”
童怜晴微眯着双眸,侧过脸贴在他肩上轻轻嗯着。
她几十年与人欢好,只在今日才被操了个如此通透,心说自己怕是再离不开这根鸡巴了,想到此处,禁不住竟害羞起来。
她躺了一会儿,试得腹中发凉,忍不住伸手往胯下一探,才发现肠液淫水精液黏糊糊搭在肛口上,触手一片狼藉,那被操开的屁眼到现在都没合拢。
“冤家……给你采后庭,你却把人家屁眼都操坏了……这也叫我怎么出门……”
宁尘舔着她嘴唇:“待有了根基,便不叫你出门了,日日夜夜屁眼里插着角先生,我操的时候才拔出来,再不叫你那屁眼空下,这般如何?”
随知他是调笑,可听了这话童怜晴腹中还是一个哆嗦,又吐了几滴蜜露出来。她假作嗔怒锤了宁尘两下,宛若闺阁少女。
女人安下心了,不用忧愁了,便都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