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比起宁尘用情更深,非得强行冷硬心肠,耗尽心力才说得出那些话,说完之后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苦心竭力修炼的道行一下子没了,只有宁尘陪她左右。
若是能一咬牙将他赶走还则罢了,真要叫宁尘这样痴缠过来,她又如何扛得住。
霍醉再没了先前冷静,只能出言叱喝。
宁尘捉着她手腕,虽不敢胡乱用力,却也将她强行按倒在床上。
霍醉在他身下拳打脚踢,破口大骂,只怕被他哄得心软意短,情迷之下与他再颠鸾倒凤一场,可就再装不下去了。
“你这娘们儿,怎地不识好歹呢!我说了有法儿救你啦!你却在这里挣什么!”宁尘哭笑不得,胡乱去扒她衣服,又被霍醉踹了几脚。
“你少来拿话诓我!你不过觊觎我身子罢了!明日还是一样要始乱终弃!”
“尽胡说八道,言不由衷!你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好醉儿,听话,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真有法子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他有力气不敢乱用,霍醉闹了半天可喘不过气来,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中含泪,将头歪在一边,任他把裤子脱了。
宁尘和她肚腹相贴,试得霍醉小肚子冷冰冰一片,已是阴虚宫寒至极。
他心生怜惜,方才打闹的火气都被抹去,俯身在霍醉脸上亲亲蹭蹭,轻声道:“醉儿,我可是句句属实。待行功双修完毕,你就再能修炼啦。”
霍醉本也拿他没得办法,只能活马当死马医,带着哭音问:“你说真的?”
“虽不敢打包票,但总得一试啊。可双修之事非得自己情愿不可,不然识海是要留伤的。醉儿,你若真心不允,我也不能强要与你。”
伤了苏血翎之事一直被宁尘记挂,此时对霍醉更是不敢大意。
霍醉见他说得真切,不由得也信了大半。她抽了抽鼻子,身子总算松下来:“嗯……那就试吧……”
宁尘不再犹豫,先与这心尖人儿深深吻在一起,意图撩拨她情欲。
失而复得,叫宁尘更是爱得她要紧,一吻一啜极尽柔情。
霍醉更是盼着能否极泰来,与他长相厮守,一把搂住他脖子再不想放。
可就这样缠绵半天,宁尘伸手一摸,霍醉腿间仍不见半点湿润。
他心知童怜晴先前所说不差,霍醉阴宫已然被废。
只是现在不容多想,但凡能将她经脉连顺疏通,其余之事都可弥补。
宁尘掏出之前用过的药膏,抹在霍醉下阴,即是润滑也算疗伤。霍醉被冷冰冰一触,知道宁尘要提枪上马,不禁又哆嗦起来。
可怪不得霍醉心怯,太岁窟中那一顿狂风骤雨,几乎把她身子搅烂。
初时腹中痛如千刀凌迟,待阴元被吸又泄得她几乎要疯掉一般。
眼见那根东西又要戳到腹中肆虐,霍醉再控制不住自己心神。
宁尘心细,拿清明双目一直望着霍醉眼睛,好叫她知道自己正是自己。
霍醉急喘了半天气,终于鼓足勇气点了点头,宁尘这才一点点向她穴中探去。
借着那药油滑润,宁尘才插了大半根阳物进去,却试到霍醉阴穴松松垮垮,应是当初连她穴内筋膜都被自己撑碎了。
他不敢多想,直一路往里送去,直抵在女孩阴关之上。
恶采之后,那阴关已然绵软如泥,兜不住半分精气。
原本阴宫触到阳气,女子体内津液自生,可霍醉小腹一阵抽搐,却泌不出半点水来。
如此枯耗,怕是再耽搁一会儿,她真要脱阴了。
“醉儿,你敞开心神,不要逆我气脉,只由我掌控。另有我贴身影卫苏血翎在外合功,你若有所感应,不需害怕。”
霍醉轻声应下,闭上眼睛任他施为。宁尘打起十二分精神,与霍醉识海相接,神络尽出。
千万根神络探进识海,又深入干涸气海顺势而下,汇入经脉残断之处。宁尘不敢大意,将经络图在神念中反复验识,用神络依行走处逐次相连。
修行中若有经络受损,修士皆可运气周天自行修补,霍醉只坏在失了气海循环之轨,现如今宁尘以神络将其周天连通,霍醉吐纳之功有力可借,即是在同一时间疗愈全身经络。
“尘哥,气在走了……”霍醉不敢高兴太早,只闭着眼浅浅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