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可不跟他笑,只淡淡道:“跟她有仇!那景水遥心狠手辣,把我家姑娘陷在皇寂宗手里,受了恁大的苦。这笔账我得跟她好好算算!”
听这话,吴少陵不由得去往苏血翎那边看。阿翎将头一摆:“不是我。”
吴少陵一呲牙,酸溜溜道:“原来你真有这么多桃花?我还以为你吹大牛呢!”
宁尘没搭理他,继续问:“你可知,现在去哪儿能找到景水遥?”
“你要问别人倒是好说,宫内一应堂口去寻便是。可是宫主自己的真传弟子只会听宫主指派,神龙见首不见尾,还真是没法找。”
宁尘哦了一声不再多说。
其实他到现在也没打定主意到底要拿景水遥怎么办,总不能学吴少陵一样拎着刀去直接把人砍了。
砍不砍得过还两说,人家羽化期的师父能放着自己徒弟不管?
所以就算动手,也不能在寒溟璃水宫地盘搞事。还是得引蛇出洞,在外面找个机会狠狠闹她一下,叫她也知道疼。
吴少陵夹了口小菜吃着:“尘哥儿,我盘算着,咱们修养一日,然后你再随我上横空山。前后几天过去,殚见阁的事儿无论如何也传到上面了。有此事相协,我替你牵线更为方便。”
殚见阁露了底下的脏污,吴少陵原本的罪过在宗门弟子眼里便消了不少,这道理宁尘自然理会得,只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多问了一句:“你在宫内不受待见,不会连累我吧,我可是紧着要办正经事儿的。”
吴少陵拍拍他肩膀:“放心,咱和上头的关系铁的很,啥事儿都好办,都用不着看人脸色。”
闻听此言,宁尘一颗心也塞进了肚子。
……………………
两人这一晚上推心置腹,相聊甚欢,直喝到酒酣耳热这才散了宴席。
吴少陵安顿宁尘在当铺后的宅院安寝,自己摇摇晃晃往镇子另一边的偏宅去住了。
阿翎将宁尘扶回卧房,看他满脸红扑扑的挂着憨笑,忍不住揶揄道:“难得见你喝这么高兴,像只偷了鱼的猫儿。”
“嘿呀,谁想得到,这次一出门竟然交了个兄弟,哈哈……”
与吴少陵结义虽多少有些仓促,可一夜攀谈下来,宁尘更觉得吴少陵是胸中有大沟壑的人物。
他出逃合欢宗以来尽在脂粉堆里打滚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了个肝胆相照的哥们弟兄,胸中自然快活。
宁尘熏熏微醉,懒懒斜靠在榻上坐着,由着阿翎给自己把鞋拽下来扔在一边。
他这开心劲儿和与姑娘在一起时又有不同,阿翎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只觉得他多了三分可爱,不禁心念一动,在他腿间跪下,伸手解了他腰带,抬眼已是水波荡漾。
宁尘见阿翎难得主动,喜滋滋腰一抬顺着叫她褪下裤去。
阿翎两手捧着白玉杵低眼去看,见他喝了酒之后连棒子都变得红彤彤的,忍不住唇角弯弯笑起来,紧跟着扶起阳物高竖,从根儿上一路舔到龟头,啊唔一口含了进去。
阿翎以前没这般服侍过,宁尘还以为难免要磕碰几下,没想到阿翎一番吞吐柔顺滑润,虽没有什么奇淫巧技,却叫宁尘鸡巴暖暖融融泡在小口中舒畅非凡。
他借了酒劲儿,靠在榻上双眼微闭,胯下又给阿翎嘬得爽利,恍惚惚竟如登临仙境一般,没一会儿功夫鸡巴就猛跳起来,差点儿就射了。
宁尘赶忙晃晃脑袋清醒些,低头一看,阿翎嘴巴紧紧吸着那根鸡巴,脑袋上下起伏卖力极了,双目却含情脉脉一直望着自己。
宁尘被她撩的心动,用手摸着她脸颊,柔声道:“阿翎何时学的这本事,含得真好……”
阿翎吐出那肉棒来,拿脸蹭着喘息道:“怜晴姐姐教洛笙时……我听了……”
说完一句话,她便立刻又吞进口中去怂起了脑袋。宁尘下腹欲火上升,忍不住哼了一声,轻声道:“阿翎含深点儿……”
阿翎立刻拱起身子用力往里去吞,却是再没法把目光定在宁尘身上。
她秀眉紧蹙,叫那硕大龟头顶在喉口是半点空隙也没有,再想往喉咙里吞已是不得其法,硬往里进只激得她微微干呕,怕扫了宁尘兴致只好作罢。
宁尘这头已是舒爽的紧,摸着阿翎滑溜溜的脸蛋,叫她伺候的好不快活,不多一会儿便金枪大挺,阿翎实在含不住,只好吐出来道:“主君,你要阿翎吧。”
宁尘搭着她胳膊往上一托,抱了阿翎在怀里滚在铺上,两人互相解衣,三下五除二脱了干净。
阿翎血沁柔肠早已入情,红盈盈的淫液已点滴淌在腿上,只等宁尘采摘。
这一回阿翎压了宁尘在下面,自己摇着臀儿一寸一寸把他鸡巴纳了进去。
前一阵两人痴缠通透,阿翎已吃惯了他的家伙什,不再像当初那般扭扭捏捏,须臾就给他操到了底去。
阿翎喘了两口气正待合欢,忽地察觉宁尘眉眼一飘,紧跟着她自己神念也微微一动,竟是有人偷偷破开护院阵法摸了进来。
吴少陵那阵法本也稀松,防个炼气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