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祎镇终于不再追赶,宁尘回头一瞥,他那人影已慢慢隐入了一片黑夜。
“这手玩得真不赖呀!”宁尘忍不住赞了霍醉一句。
这朱从阳向来作奸犯科多了,管他做没做的,主家喝问起来最多三棍子打出几个屁,他纨绔一生那一屁股脏东西怎么也洗不干净,就是喊上一万声冤枉,他爹和祁祎镇也得信呐。
“此番……多亏十三相救了……”霍醉气喘吁吁道。
“哪里的话,本就是我来寻你们帮忙,怎能看你们陷在其中不管?只是你报了自己名号,难免要给叶含山多添麻烦……”
霍醉摇摇头,似有心事:“叶含山不怕麻烦了。只是还剩两日,又捅了马蜂窝,可如何再去偷那庚金剑……”
她话音未落,只见宁尘露出得意的笑容,将手一翻,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只金灿灿的短剑。
“你、你如何得手的!?”
“扛你们从地牢上来的时候,正撞着祁祎镇,趁他不注意偷了就是。”
“哪能说偷就偷啊!?”
霍醉是真的被惊到了,那可是从元婴的储物戒中偷东西,若神念不是狠狠强压对方一头,如何能避过对方察觉盗取宝物?
“反正就是偷了呗。那时他被我搅和的头晕脑胀,哪知道东西已经丢了。”宁尘嘿嘿一笑将剑收了。
他有《渡救赦罪经》信众信力加持,分神期神念,偷个元婴初期还不是信手拈来。
方才交手时宁尘一直没回头露相,不怕身份暴露。
自己这边两人灵觉金丹修为,等祁祎镇发现庚金剑丢了,敲破脑袋也不敢猜是他们偷的。
而朱从阳在祁祎镇眼里败德辱行吃里扒外,八成要把嫌疑丢去他身上。
霍醉惊讶之余也是全身一松,再运不住真气,直直从天上掉了下去。
宁尘赶忙将她抱住,在山间找了个僻静隐秘处落下。
他搭脉一探,经络中那股淫气显露无疑。
若不是霍醉修的叶含山一门秘法,那药力在地牢中就已发作。
方才她竭力与元婴修士放对儿,气血运了十足十,药力侵入全身,此时神智一懈再难支撑。
这一探不光探明了体况,宁尘更是把她底子看了个精光。
他原想,有叶含山孽畜这个雅号,霍醉就算不是个滥情之人,也断不会守身如玉。
不料一番内观,怀中这姑娘竟是白纸一般的处女之身。
浪荡江湖这么些年,却连男人都没尝过,心气儿真挺高的。
借这个机会把她吃干抹净,简直再好不过了。反正只要装作不知她体内有淫药作祟,只推说她勾引自己,一夜操得她服服帖帖,岂不是两全?
宁尘低头看着霍醉,女孩双目微闭气喘如兰,脸颊胸口都是一片樱红。
那大奶子一起一伏的,扒了衣服一顿揉捏,再来个开苞见红,还有比这更大的艳福?
“唉!”宁尘长叹一声,往那白嫩嫩乳沟中瞄了瞄,悻悻收了邪念,开始给霍醉运功祛毒。
这等腌臜事也就是想想,若叫宁尘和朱从阳一般下作却是玩不来的。
朱从阳是家里有个夜叉鬼,宁尘可不是精虫上脑急色急欲的憋家子。
方才一战,两人勠力同心鏖战元婴,颇叫宁尘与霍醉有些惺惺相惜。
宁尘最初看中霍醉是图她气质脸蛋儿,现如今却有了袍泽之谊,她在宁尘心中的模样也多少变了。
宁尘拿合欢真气在霍醉体内折腾到天明,总算给她拔毒拔了个干净,接下来又喂了她丹药一顿忙活接腿生骨,等到霍醉转醒之时,身上的伤已然全都好了。
霍醉晕眩之前料定自己贞洁难保。
她心中有数,宁尘先前买下【伏龙无义酒】就是为了接近自己,如今有这等好机会,她只道宁尘必然忍不住下手。
只不过与其交给朱从阳那烂人,宁尘倒也多少没那么讨厌,霍醉已然认命,权作拿身子报他一救之恩,两人分道扬镳便不往心里去了。
可是一觉醒来,只见宁尘四脖子汗流,倚在不远处树底下累得直喘气。
自己这边衣襟整洁,还多裹了一件男子外衫罩住后背破损。
低头一看,连鞭痕带腿伤都已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