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从阳从囊中掏出一个瓶子,笑着引出一枚淡蓝色药滴,翻手一弹射入何子霖口中。
“哈哈哈哈,霍醉,你当年踢断我三根肋骨,好不威风!如今叫你眼睁睁看着,老子是怎么玩你小姐妹的。此乃六尾玄狐淫液所炼【游欢赤露】,只消一滴,贞洁烈女也得变作那淫娃骚娘,瞧好戏吧!”
霍醉喉中发紧,强作柔声媚态道:“朱从阳,你本就是相中我在先,为何不先来亲近我?”
“你少他妈装模作样!早晚叫你服服帖帖!”
朱从阳不管不顾,扯了何子霖头发将她抓起。何子霖吃痛尖叫出声,声音刚出了一半,突然就软腻了下去化作了娇吟。
“嘿,药劲儿还挺快。”朱从阳将何子霖按趴在桌上,把她裙子掀起亵裤一扥,露出圆滚滚的屁股。
何子霖轻吟一声,双腿夹了两夹,穴处已叫那淫药催出一抹汁液。朱从阳急不可待掏出鸡巴,瞄了穴眼就往里捅。
“啊啊啊呀——朱公子……你……呜啊啊……”
何子霖早已不是雏儿了,叫肉棒在里面抽送不过三五下,淫水便流了一腿。
那药力在体内发散开来,一股邪火直冲何子霖脑门,她再顾不得什么惊恐矜持,登时胡乱淫叫起来。
给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抢的,何子霖虽不比霍醉惊艳,却也长得端正可人,他抱着女子屁股伏在身上强冲猛突,将个淫气灌脑的娇人操得媚声高叫,不消一刻便泄身两次,瘫在桌上气喘不停。
朱从阳还真是从没觉得自己如今天这般勇猛,他上被爹管下被妻管,现在一下子没人管,可算是撒了欢。
他把何子霖翻过,抱着大腿又操了半天,直捅得她不停讨饶,这才用力一挺,把第一泡精水出在了何子霖穴里。
可那药还未消退,何子霖虽精疲力竭,却依旧在那桌上拧着腿轻轻扭动不停,鼻中嗯嗯有声。
朱从阳拿手抠着她屄,猛掏百十下,将她弄得喷出一股水来,这才勉强舒缓了。
朱从阳大汗淋漓,已将袍子脱了扔在一边。
他一边拿扇子扇风一边拎着茶壶对嘴咕嘟嘟灌了几口,撇哧俩腿在霍醉跟前的板凳上一坐,一根水光泽泽的鸡巴就在霍醉眼前晃来晃去。
“等爷歇口气儿,再把这宝贝插到你那小屄里去。听说你卖屄卖的次数也不少了,不知道下面儿是不是都给操黑了啊?”
霍醉微闭双目,兀自运气也不理他。朱从阳瞧她清丽模样,心头欲火又起,欺身上来捉住她脚腕,拉她一双长腿就往外开。
说时迟那时快,霍醉突然暴起,绞住朱从阳左腿将他掀翻在地。她双腿一勾身子一翻,将大腿死死勒住朱从阳脖颈。
但凡一息间朱从阳没回过神来,立时便要被绞晕过去。可霍醉偏偏被脖子上的锁链扥了一下,动作不禁一顿。
就这一个破绽,朱从阳已运起真气强撑了霍醉双腿开来。霍醉再有力,还能抵得过他金丹真气不成,身子一晃被他甩去了墙边。
“他妈的臭娘们儿!”朱从阳捂着脖子从地上跳起来,浑身都是冷汗。
他结结实实一脚带风,正踹在霍醉腿上,只听“咔嚓”一声,竟将女孩左腿腿骨踹断了。
霍醉眼前一黑,痛得险些叫出来。她性子要强,死咬着牙没有出声,脸却已经白了。
朱从阳骂得口沫横飞,见她捂着腿软倒在地还不解气,伸手捏住霍醉下巴将她捉起,拿那药瓶堵在她嘴边,用力一振,竟将满满一瓶的【游欢赤露】灌进了霍醉口中。
“臭娘们!待会就叫你跪着求我操你!叫全庄人把你操的哭爹叫娘!”
他回头抄了一根鞭子,兜头盖脸往霍醉身上打去。霍醉被那药力激的大汗淋漓,没有半分力气反抗,被他狠狠在身上抽了几道长长的血口子。
就在这当儿,后面地牢那门轰得一声撞开,一个硕大的影子罩了下来。
“你这缺德的你这挨刀的!掉水里淹死不带冒泡儿的!八百里地没有人家你这狼掏的!我一听抓了俩娘们儿你就铁定没好事!甩个裤裆你在这儿弄奸行淫!朱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鬼脑蛤蟆癞头狼!”
芷柔一步从上头跨下来,朱从阳光着屁股站在当中间儿,一个激灵浑身都哆嗦起来,被她上前几步一个窝心脚踹倒在地。
朱从阳亏着心呢,胡乱抓件衣服披上:“娘子!你怎地回来了?!”
“盼着我滚远点儿呢是吧!?我不回来行么!?你真是万万近不得女色哇!这家里今后决然是一个女人不能留了!!赶回头就把丫鬟奴婢都换成男的!我看你折腾谁去!?”
朱从阳听了这话嗷嚎一声连滚带爬去抱芷柔大腿:“娘子!是我错了!可使不得呀!”
芷柔又一脚给他蹬开,伸手噌楞拽断霍醉脖颈上的链子,又过去将桌上半迷糊半醒的何子霖一并往肩上一抗:“等我三天以后再回来收拾你!”
朱从阳被她这一手回马枪都快吓晕了,一听还有三天工夫,心中立刻开始盘算跑去哪里躲藏逍遥一番,不然怕是一年半载连只母鸡都见不着了。
芷柔扛着二女噔噔噔上了楼,正撞见守在门前的祁祎镇。
方才她冲下来的时候祁祎镇已经一个脑袋两个大,真是一点儿也不想掺和这两口子的破事儿。
可此时见芷柔扛着犯人出来,还是赶忙将她一拦:“芷柔,你这是要把人犯带哪儿去?”
芷柔眼眶里骨碌着大眼泪珠子,粗声道:“这些娘们儿放在这只有败家祸业的份儿,要关也要关我飘仙门去!决计不能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