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伸手将洛笙唤过,捏着她小腿肚儿一路往上摸去。
童洛笙那处可没叫人碰过,身子不由自主打颤,待宁尘摸到大腿根儿,也和那夜一般,看自己娘亲与人口舌绞缠,竟也看湿了。
宁尘笑道:“你这裤儿一天也不知要湿几回。”
洛笙被他拿住腿根儿摩挲,骚穴更是舒爽,只想起楼里规矩,忙推下他的手去,颤声道:“宁哥哥……使不得……”
宁尘将手指挂着淫水送进童怜晴口中,童怜晴品着女儿的汁水心中大羞,却也依宁尘的意思吮下了。
“我自知道使不得,不然早将你办了。办不了你,便让你娘替你受过。”
宁尘抱起童怜晴就往屋里去,童怜晴忙开口叫了声“笙儿”想叫她离去,忽一转念想着女儿终身还要试着落在宁尘身上,现如今正是将他二人调在一起的好关口,于是话到嘴边硬改口道:“笙儿……你去将帘子都敛上……”
童洛笙喜出望外,俏生生应了去。她先前见童怜晴被宁尘宠着,心中也不禁也想尝尝被人恩爱的滋味,哪怕不让吃肉,喝口汤也是好的。
只是眼见着她宁哥哥将自己娘剥光了扔在床上,自己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拧着手站在床边,浑不知该如何自处。
宁尘把童怜晴这大白羊压在身下,咬了她右乳,伸手抓着洛笙胳膊将她猛扯过来,含含糊糊道:“别让你娘左边空下了。”
洛笙也羞,怜晴也羞,母女二人目光一对,均发现对方眼中已是顺了这冤家的意。
“娘……”
“自、自小便吃着娘的奶儿长起来的……此时又、又怕什么……”
童怜晴拿手摸着女儿的头,叫她安下心来。
洛笙闻言再不犹豫,拱在娘亲的乳儿上含吸起来。
那香甜溺在口中,似是唤起了她记忆最深处的安详温暖,痴痴舔吮再不停歇。
宁尘一只手揽着洛笙的腰,轻轻摸她后背。
两人吸吮着童怜晴的双乳,时而隔着乳峰四目相交。
童洛笙意动情摇,终当宁尘轻轻推了她一下,两人再忍不住,齐齐将身子往前一探将双唇扣在了一起。
好个媚骨入髓小雏妓,还从没叫男人碰过,那舌头便在宁尘口中左勾右挑,摆弄的如同灵蛇一般。
她也是憋了好些年,初用口舌之技就尽显了一份骚媚,几乎要将舌儿伸到宁尘的喉咙里去了。
脚能洗,腿能摸,那亲亲嘴儿也不算坏了规矩吧?宁尘精虫上脑,也不去多思忖,只一味地享用起了那少女柔舌。
见女儿将初吻交给了自己的情儿,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亲得口角流涎,童怜晴心中一片空灵。
她伸手摸摸二人的头发,柔声道:“笙儿,我就替你做主,将你许给尘儿了,你可愿意?”
“娘!”童洛笙五分有意两分羞怯,却也有三分犹豫。
她与宁尘游戏两日,心中确是欢喜他,可还未深到定情之处。
况且少女长于此间,心思多少还有些活泛。
可童怜晴深知无价宝易求,有情郎难得,洛笙再是如何不羁也难免被人诓骗负心,实不想叫她再遭自己一般的罪。
于是幽声道:“你若不听娘的话,许是也不要娘陪了。现在你便走罢,回去俄池杂院,今后别再来了。”
“我听!我听娘的话!”童洛笙慌忙应道,又偷偷拿眼去瞟宁尘的脸色。
她心下略有不怡,但想起宁尘的俊朗和他那仿若无际的见识底蕴,又喜滋滋甜起来。
更别提前些日她从窗中偷瞧,实是见过宁尘那天下无匹的白玉老虎是如何将她娘亲日得七荤八素。
洛笙在楼内作活,男人的鸡巴虽没尝过,见却见了千八百根儿,可没有一个能跟宁尘比肩的,此时娘亲讨句话跟了他,今后肯定委屈不了自己。
童怜晴见宁尘没出声,只当他默许了自己先前托付,便继续道:“笙儿乖。如今让你跟了尘儿,你得将一颗心尽交于他,身子也绝不给旁人去碰。纳你为妾也好,收你为奴也罢,只待明年梳拢时将你赎了,你便一心听他从他,切不可使性。”
听她几句话真情恳切,洛笙心颤的厉害,一想到自己竟已定下终身,从此有了人爱,腹中似灌了一汪蜜水,面颊似火,只轻轻嗯声应下。
“尘儿……你也给她句话……”童怜晴望向宁尘,想把事情坐实。这一番借树逾墙,宁尘不出声她自然忐忑不安,
宁尘瞥了洛笙一下,又瞅了童怜晴一眼:“你倒是随手将女儿许了人,又有谁将你许出去?”
见宁尘不接茬,童怜晴心中顿时凉了三分,刚要说些话儿寰转,却听宁尘又道:“单一个女儿我是不收的,要收就母女一起,打包带走。你若将自己也……”
童怜晴不待他说完,连忙接口道:“我许……我将自己也许你……啊、啊呀——”
她一句话刚允下,宁尘立时将肉棒操进了她逼里,直插了个心体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