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宁尘更是机警了八分。
柳轻菀不知自己身份还好,若是知晓了,说不准会不会起什么歹心。
光是与阿翎相赌这一场,就知她绝不是善茬。
“穴儿也插了,话儿也叙了,差不多得了。”
卧榻之侧突然响起潇湘楼主的声音,吓得宁尘和苏血翎都是一个激灵,慌忙分离寻了衣服去披,竟似是被人捉了奸一般。
那白玉肠般半软的鸡巴被宁尘从苏血翎腹内一拔,连汁带水甩了出来,刮得苏血翎千娇百媚闷哼一声。
撑大的花径一时合不拢,堵在屄里的精液突地流出来,苏血翎连忙拿手捂了私处,又将那件黑裙在身上裹了个严实。
柳轻菀由得二人折腾,径自往一旁桌边坐了。她将胳膊往桌上一支,软绸般的腰身从桌沿流到圆凳再顺腿淌到地上,当真是水做的人儿。
宁尘扎紧裤腰带,慢腾腾挪到柳轻菀面前:“楼主怎地突然来了……”
他磨着工夫,想多留些时间琢磨今后的对策。可柳轻菀却将扇子一拨,身后的阿翎哑哑一声惊叫,却是不见了人。
“楼主你……”
柳轻菀眉毛一横:“你二人跑来我楼中避祸,知不知给我惹多大乱子?我费尽心思打典走了五宗法盟,又把心腹之人撂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受罪,你说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咱们自是好商好量,可您又把苏血翎藏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苏血翎是你如今的心尖子,我自然得捏在手里。”柳轻菀倒是一点也不遮掩,“回头你带着人拍拍屁股跑了,在外头与人争斗起来露了相,我潇湘楼这场大戏不是白演了?五宗法盟追不着你,还能找不来我?”
宁尘咂么咂么一想也是,不禁有点来气,嘴上也不客气了:“那你说咋办吧!”
“呵,不过才说两了句就蹬鼻子上脸。咱家做了积德事,却遇上个狼心狗肺的。”
宁尘闻言只能苦笑。他强压下火头,拉着长音服软道:“七娘,我不敢了……您说着,我听着,再不冲撞您啦。”
“你这么有主意,你说呗。等过些年,你干脆连我潇湘楼也一并收了,也算给咱家认祖归宗。”
柳七娘嘴上不饶人,噎得宁尘说不出话。他难得在嘴皮子上吃亏,一时间敢怒不敢言,只一个劲儿讪笑。
放他哼哼唧唧在那臊了半天,潇湘楼主才开口道:“看你也是个聪明的。不消我说也该知道,你们合欢宗这档子破事儿不平,我便不能苏血翎放出楼。当初我与五宗法盟讲好,想要人,拿钱赎,开了个八千万灵石的价儿把他们吓退了。你若是……”
宁尘嘿嘿一笑:“我要能拿出八千万,你就让我把人带走?”
柳轻菀本来只是拿话堵他,如今见他模样,心说这小子要是掏光了合欢宗的家底,保不齐真能来个千金一掷。
她想到此处,立刻话锋一转:“你若是有钱也不能叫你带走。一来这笔数额太沉,五宗法盟未必肯信;二来就算心里信了,嘴上也必会拿此事当作拿捏潇湘楼的借口。”
其实宁尘抢先拿话点她,就是为了叫她留个话口儿。
现在他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把柄也捏在人家手里,要真等柳轻菀把话说死自己再拍出八千万来,逼是叫他装到了,回头还不是被人穿小鞋。
但宁尘也接机暗暗点出,自己绝对不是没东西托着的无根之萍。
俗话说钱能通神,八千万灵石的底子,比五宗法盟级别的金库也差不许多,让谁小看也小看不了。
当然,宗门的资材硬是折算出来,离尘谷那百亿灵石仍与五宗法盟的几个宗门差得远了。
对那些大宗而言,灵石也不需得那么许多,那些天材地宝、灵丹法器品级一旦上去,都不是能靠灵石买的。
潇湘楼担忧放了苏血翎会引来五宗法盟的围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
“此事一日不平,阿翎就要在你处受一日罪,你觉得这事我能应吗?”宁尘认真道。
“她又受什么罪了?这楼子里的姑娘都得接客,可就她一个吃白饭的。当初和我作赌也是她主动提出,你一出来,我也没再拿她如何不是。”
宁尘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于是道:“那请楼主说说,这笔账如何算才合心意?”
“简单。事平之前,她就住在我处。住不能白住,麻烦是你们给我引来的,你得给我干活儿。”
“你就不怕我也露了相引来五宗法盟?”
“你那合欢宗易容之术精妙的很,出去替我做事总是行的。忙过一差,便叫你和苏血翎相聚一回。你也不要痴心妄想强掳她走,我已将她传至东海小岛去了。嗯——可能不是东海小岛,或许是昆仑山某个洞府,或许是南疆哪个地穴,总之别打你的歪歪心思就是了。”
宁尘暗骂:妈的,要是昆仑山那还好了。昆仑山现在是老子的地盘。
“不知楼主要叫我做些什么?”
“有活儿了自然会唤你。嗯——十天之后,白帝城那破烂拍卖会就该开了,你去把最贵的那样给我拍来,抵你和苏血翎躲这儿的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