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却在这里剖心挖肺。”
他揽过慕容嘉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她后背长发,心中却感叹这姑娘实吃了太多苦。
那看人脸色、揣度心语的本事,可不都是这两百年里拿血泪浇灌出来的。
慕容嘉这番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尘给她烙下的神络比搜魂法还强之百倍,话语中的真假,命君岂能不知?
宁尘着实放下心来,将慕容嘉抱在丛丛软毛上,沉沉吻她红唇。
感念到宁尘情意,慕容嘉媚目如丝:“主子来吧……”
宁尘把白玉虎头探入慕容嘉穴口,叫那一圈软肉垫着,轻轻啜弄,没几下慕容嘉就受不了了。
“主子……啊……主子为何不操深些……啊……”
宁尘摇摇头:“你阴关新闭,正是温养阴元的关键时候。我心疼初央,当然也心疼你。”
听宁尘为了自己一个妾奴也要将水端平,慕容嘉心中一片柔情,竟撅了屁股去强吞宁尘阳具下去:“奴儿知道主子的好,却不能叫主子憋着……妾奴身无长物,只有这淫乱之躯好叫主子爽利……主子,你在奴儿这里尽兴,便是奴儿一心所求……”
“傻慕容……以往作践你,只是闺中游戏,真坏了你身子,我往哪儿找贤内助去?”
听宁尘唤自己爱称,慕容嘉更是情动。她脸上一羞,只会点头,再不知该说什么。
宁尘在她穴口轻轻勾挑,情欲上升,却舒缓甜美。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凝望,心中一片安宁。
“主子,明日……你便出谷吗?”
“是了。我已在此处盘桓太久,不走不行。”
“何时才能回来……”
“少则两月,多则半年。我走之后,你若耐不住寂寞,可不许再去招部中男子行淫了。”
慕容嘉嗔道:“主子说些什么呢……妾奴就是把这子宫挖了,也绝不再让一个男子碰我……主子就是我最后一个男人……这穴儿,啊……也不会再进别的鸡巴……啊!”
她两句话说得宁尘欲火中烧,终还是忍不住一棍满满操到了她的花心。
慕容嘉好不容易封住的阴关一阵颤抖,险些崩了。
两人积蓄许久的快感猛地爆发,紧紧抱在一起,颤巍巍地泄了出来,于慕容嘉宫口处阴阳交汇,修得通体舒泰。
天明既行,宁尘先敲打好五名大祭,把钰、诛、涤、静遣去八部选拔净童净女,又背着四人偷偷捏着璇祭的奶子亲了她半天,叫她于四人中给慕容嘉做眼。
璇祭先前得圣子优待功力有进,以为自己乃是五名大祭中的天选,早就服帖了,听闻宁尘有嘱,连忙一个劲儿应喏。
回归内殿,慕容嘉早已叫净女备好了一干补给食水为宁尘行旅所用。那边厢初央却哭成一个泪人,抓着宁尘的袖子再难撒手。
“十三……呜呜……你早点回来……呜呜……初央会很想你……现在就很想你……”
宁尘摸摸她头,柔声道:“你悉心引率部众诵经持咒,沉心修好《合欢灵池决》,只一眨眼功夫,我便回来了。你修行有不懂的地方,都要听神姬指点,可记下了?”
“呜……初央知道了……”
安抚好初央,宁尘转身,伸手抚住慕容嘉面庞,嘴角一翘:“狗儿,忍着些,待主子回来了,叫你好好吃个饱。”
慕容嘉伸出舌尖轻轻在宁尘掌上一舔:“主君,妾奴还有一事相求。”
宁尘心中已有些许计较:“紫霞宗?”
慕容嘉抿了抿嘴:“主子真是有心了……是,旧宗覆灭,乃是妾奴一块心病,望主君能稍费心思,探探还有没有紫霞宗后人留存,又或是有没有更清楚的典籍记载,也好叫妾身有个念想。”
宁尘大手一挥:“放心,一定给你办了。”
宁尘与二女告别,隐匿身形跃至寺顶,绝尘而起离谷而去。
他飞至半空,回头俯望,见谷中一片祥和升平,扎伽寺金顶光耀万丈,此间一切尽在自己掌中,不禁百感齐生。
既有归处,何必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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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山四劫大阵与昆仑幻阵都是以信力铸就,宁尘身为信力之主,念头一动便可出入自如。
他以灵觉期修为纵起巽风邪体,也无需再顾及其他,仅用一日便离了昆仑山,又花三日横穿了西北大漠。
从凉州进得关去,宁尘一路南下。在中原赶路虽不敢全力施为,但不消十日也进了辰州地界,而白帝城即在那辰州腹心之处。
宁尘为避耳目,中途风餐露宿,一路极少入城,多挑偏僻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