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笑容仅一秒就消失。
望着区别对待,江晏城心中一股不爽的情绪翻涌。
他突然伸出手去钳住乔眠胳膊,居高临下,声音阴恻恻响起:
“乔眠,当了我舔狗这么多年,现在在这和其他男人故意亲近,是想让我给你低头?”
“江晏城,你狂犬病啊!”
刚打好电话进来的白盈盈就看见这幕,立马冲过去将江晏城手拍开,一看,乔眠白皙的手腕都红了一圈。
江晏城是京圈出名人物,白家也有地位,今天司承胤也在场,经理看到起争执的这幕,吓的心都哆嗦了。
老天爷啊,可千万别在里边出事!
“江总,您……”
经理刚说话,就被江晏城打断。
他仍旧直盯着乔眠:“这男人,是你新找的?”
“你也会像舔我一样舔他吗?这么乐忠于做舔狗啊乔眠!”
两句话后,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
站在身后的叶清媛看见司承胤眼里的阴霾,寒意从脚底升起。
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乔眠倒是目光无波无澜的看着江晏城,掩去眼底那一丝痛意和自嘲。
三年的时间,不管江晏城多过分,为了赎罪,她总是能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
可今天,亲耳听见江晏城这句话,乔眠算彻底清晰明了。
那些被她自己用纱蒙起来的男人令人作呕的面貌,在这一刻完全揭开。
“啪!”
响亮的一巴掌,震的乔眠手麻。
叶清媛终于上前,扶住江晏城,这会顾不得司承胤在场,冲着乔眠就是一顿怒目圆瞪:“乔眠,你竟然打晏城,你疯了吗!”
乔眠眼尾有些泛红,心里像被凿了个裂口,面上却冷静的像个局外人。
她一字一句:“江晏城,狗都知道给了骨头要摇尾巴,而你却不知道。”
这一巴掌,不止是一巴掌。
是乔眠打碎了江晏城一直在她面前高人一等的姿态。
乔眠冷冷望着面前的人,现在只剩下恶心。
这么多年来一直忍耐,因为想赎罪,几乎对江晏城随叫随到。
他做什么乔眠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这份爱,就算是捂块冷石头,也该捂热了!
换句话来说,如果没被捂热,那他总该会有一丝动容吧?
可现在看来,江晏城完全没有,并且在他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应该受着的。
她的自尊,脸面……全都是可以被他随意践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