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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柳三郎都未分家,爹娘皆在世,她就算毒死他,也不一定能得到钱财。

她这么急着杀死柳三郎,倒像是想早日解脱。

那柳三郎难不成真打她了吗?

裴芸忽而想起诚王府的百晬宴,她阻止了本欲去前院的赵氏,是不是就因如此,才让赵氏无法与表兄相见。

也许她并非前往偷情而是求救,是她断了她的希望,才逼得她在痛苦无望之下提前对柳三郎下了手。

裴芸面色苍白,或是她自以为是的插手害了她!

“三嫂,你怎么了?”李姝棠看出裴芸的不对劲,担忧地问道。

书墨就站在一旁儿,她是晓得裴芸与赵氏之间有交集的,“我家娘娘许是不大信这事,公主殿下不知,先前,娘娘在宫外路遇柳三奶奶,见她在躲雨,让涟儿送了伞给她。那柳三奶奶也是知恩图报的,还伞时还赠了娘娘一个青莲纹的蜀绣荷包呢……”

荷包……

裴芸秀眉微蹙,记得在诚王府时,赵氏还特意问她收着那荷包没有,她心下隐隐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转头问书墨,“那荷包,你收在哪儿了?”

“奴婢收在矮柜里了。”书墨问,“可需给娘娘拿来?”

见裴芸点头,她忙取了来,裴芸心急如焚地接过,摸了好一会儿,就觉其内硬邦邦的,不像是衬布,而像是藏着什么。

她果断抄起绣筐里的剪子,在一阵低呼声中,剪开了荷包的表布,向外一翻,果真露出一张被叠了好几叠的纸来。

将那纸展开,其上红彤彤的字迹令她惊了一惊,不过那并不是血,而是朱砂写就。

且读了第一句,裴芸就发现此非赵氏所书。

“荔阳陈氏女,于庆贞二十年嫁入京城柳家,婚后五载,上敬公婆,下慈子女,相夫教子,把持内务,自认无所过错,然庆贞二十四年,方知夫君柳奚不举,惊疑所出两女生父非柳。调查之下,才知柳奚暗中使计,命同族两男子与吾同房,意欲借种生子延续香火,不想所出两胎皆未偿其所愿。此事暴露后,吾拼死反抗却遭柳奚殴打,逼吾再与人同榻。想我陈氏女儿,自小得父母娇养,岂料一朝出嫁,清白尽毁,人尽可夫,奇耻大辱,实难忍受。今自行了断,不复连累家族父母,只满腔冤愤无处可诉,今留书于此,若苍天有眼,愿一朝真相大白,恶人得逞,大仇得报,吾于九泉之下终得瞑目——陈氏绝笔。”

裴芸攥着信纸的手不断地发颤着,只觉手中之物沉若千金,信中无血,却字字泣血。

这是一个女子的性命。

不,是两个。

前世的赵氏定亦将此信缝于荷包中,只是她当时并未发现,她是在向她求救。

写此信的陈氏乃柳家三郎柳奚的原配发妻,裴芸记得,她是暴毙而亡,可依着信上所书,应不是暴毙,而是不堪受辱自裁的。

她本以为或是那柳三郎动手打了妻子,是她想的太简单,人心险恶,有些男人的恶毒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她终于明白,缘何赵氏会那么急着毒杀柳奚,陈氏已逝,可她还在代替她过着这炼狱般的日子。

前世,她没能将她救下来,这一世,她绝不能坐视不管。

李姝棠接过裴芸放落的信,只粗粗扫了一遍,亦是大惊失色。

赵氏的性命危在旦夕,裴芸一刻也等不得,她朱唇微启,还未出声,就觉小腹传来一阵阵的痛意。

这感觉她太熟悉了。

可怎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见裴芸痛得紧蹙眉头,蜷起了身子,书墨似也意识到什么,忙让涟儿去请太医,再将早已召入东宫的稳婆喊来。

裴芸产期将近,她们一早就做好了准备,宫人们喊人的喊人,烧水的烧水,并未太过慌乱。

李姝棠和书墨一道将裴芸自小榻扶坐到床榻上,裴芸却是掐着书墨的手不住道:“殿下呢,快将殿下请来,快!”

书墨连声答应,小跑着出去了。

涟儿自御膳房拿了些汤羹来,女子从发动到生产,产程极长,四五个时辰乃至于七八个时辰皆有可能,裴芸而今之要,是保存体力。

她勉强吃了一些,就始终盯着殿门口看。

不多时,书墨回来了,“娘娘,奴婢去了澄华殿,常总管说,殿下今日出了城,午后才能回来,常总管已派人寻殿下去了。”

裴芸点了点头。

大抵一个时辰后,她破了羊水,下身传来的疼痛也愈发频繁起来,李姝棠始终守在她的身侧。

到底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没见过妇人生孩子,裴芸让她回去,不然后头血淋林的恐将她给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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