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郎的刀?”她问。
得到肯定的答复,华阳公主细细瞧着。这柄刀又长又大,刀刃越往下越宽,最下端时比女子的细腰还要宽。华阳公主眼里浮现了江厌辞握着这刀的画面,她因自己想象的画面皱了眉。
纵使江厌辞不诉苦,可她心里明白这儿子在外怎么可能日子好过。
华阳公主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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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本该去前院,华阳公主却没去,只将三个孩子还有沈家兄妹唤到荣春堂一起用。
这不算合规矩的举动,惹得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不由多想。
用过午膳,华阳公主换上宫装进宫。江月慢本该跟着,华阳公主没让她同去,让她在家休息。
月皊坐在窗下,目送阿娘离去的背影,眉头皱着,浮现疑惑。有人走到她身边,她还以为是阿姐。
她软声问:“阿娘怎么怪怪的呢?阿娘很重规矩,这又不回家守岁,又不去前面陪着老人用膳……”
“你不是不想去?”江厌辞道。
月皊一怔,没想到过来的人是江厌辞。她又因为江厌辞的话懵在那里,她惊愕地睁大的眼睛,呆愣了好半天,不敢置信地去拉江厌辞的手。
“三郎,你是说阿娘是因为我吗?三郎你说话啊……”月皊红着眼睛使劲儿去攥江厌辞的手。
江厌辞沉着脸,开口:“先告诉我,我骗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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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进了宫,直奔皇后宴请的万喜殿。宫妃们、公主们,还有各种身份最尊的贵女们齐聚一堂,莺莺燕燕柔笑婉转。
内宦细着嗓子禀告华阳公主到了。
高座之上的皇后笑容顿了顿,转瞬又笑起来,亲自起身来迎,和气寒暄:“好些年没见你了,以后长居京中,也能常常见到了。”
华阳公主略弯了下膝,客客气气地回话:“是啊,也没想到家中发现那等丑事。也算阴差阳错。”
华阳公主这话说得直白,即使她不说,殿内众人也明白这是江厌辞承了爵,华阳公主才会回京。
这话头,便扯到了江家的偷爵之事上。这事儿,如今在京中早已无人不知。
华阳公主的冷淡,皇后感受到了。她笑笑,再言:“说来也是唏嘘。若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兴许还能结成姻亲。”
皇后叹息,眉眼间带出几分惋惜。
都知晓皇后说的是太子与月皊临差一脚的亲事,殿内众人沉默下来。
“我的夫婿短命,给儿女选婚事头一桩重要的便是健康。”华阳公主慢慢笑了,“皇后娘娘不必惋惜。这婚事我本来就不同意,如此也好。”
皇后一下子变了脸色。李淙体弱一直是她的心病。华阳公主这话落入她耳中,仿佛在咒李淙短寿!
华阳公主仍旧微笑着。
为后者,母仪天下,若心胸狭窄不慈不善,就该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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