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薇好奇地凑过去，目光落在泛黄的相册页上。
照片里，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英姿飒爽，浓眉大眼，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身姿挺拔，肩上扛着象征荣誉的肩章，背景是一片略显荒凉的营地。
“这是。。。。。。爷爷？”
沈幼薇轻声问道，她对爷爷的印象只停留在儿时的只言片语里，从未见过他年轻时的模样。
“是啊。”
沈婆婆抚摸着照片，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你爷爷当年可帅气了，是部队里的尖子兵，多少姑娘喜欢他呢。”
她轻笑一声一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
翻过一页，照片上的男人依然穿着军装，但身边多了一个年轻的女人，两人手牵着手，笑得灿烂。
女人穿着朴素的碎花裙子，扎着两条麻花辫，清秀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这是。。。。。。您和爷爷？”
沈幼薇问道，她能感受到照片里流淌出的浓浓爱意。
“是啊。”
沈婆婆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眼神迷离。
“那时候，你爷爷刚从部队回来，我们就在一起了。。。。。。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但心里甜啊。。。。。。”
沈婆婆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眼神也变得有些空洞。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沈幼薇听不太懂的话，像是回忆，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答应过我，要一辈子对我好。。。。。。要带我去看海。。。。。。可是。。。。。。”
沈婆婆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后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