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是萧桉莱,还是风煜月?”
钟亦之不答,他明明是在看寒陌,可寒陌在他的眼中没有看到自已。
“好好好,是本座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已的身份。”
寒陌俯身,将钟亦之压在床上,扯开了其所有衣物,冰凉的手滑过那还未消失的痕迹,他发现,仅是触碰,就已经让钟亦之红了脸,有了感觉。
这让寒陌感到欣喜,他温存地将人吻个遍,末了,他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你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本座的吧。”
死死咬住牙以防止发出羞耻声音的钟亦之冷笑了几声,一向有教养的他,说出了他这辈子唯一的粗鄙之语。
“就算是被狗日日超,我现在也会对它有感觉。”
“闭嘴!”
寒陌不再做那些无用的事,他……(懂的都懂)发泄着自已一腔的不满。
钟亦之醒来的时候,他的四肢都已戴上镣铐,一丝不挂的他,如今只能躺在这床上。
他望着床顶,眼中空洞,就像是一潭死水。
说他死了,也不过分。
之后的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任谁都知道,他一心求死。
寒陌终是心疼,他解开镣铐,将憔悴了许多的人揽在怀中,他耐心地将一勺又一勺的粥递到钟亦之嘴边,无一不被拍开。
寒陌索性不喂了,他沉声道:“你若是死了,本座就让你的所有子民为你陪葬。”
钟亦之只是说道:“你不会。”
“本座是魔族,本座杀凡人,是天性。”
“你不会。”
“你现在是只会说这句话了?”
“寒陌,杀了我吧。”
“够了,你敢死,本座就敢杀,本座向来说一不二。”
寒陌将人又锁了起来,愤愤离去。
这是他第一次爱一个人,却爱得一塌糊涂,伤了对方,也伤了自已。
他离开后,玄凛第一次走进了钟亦之的住处。
他看着被困在床上,了无生气的人不禁长叹的一声。
他对钟亦之说:“本尊放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