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松了口气。
旋即,温辞告知了关于自己的身世。他全然没注意到温辞的神色,眼神一个劲地朝门口望去,疑惑问道:“媳妇儿,不是让你带小川给我见一面吗?”
“怎么啦!”温辞问。
温辞摇了摇头:“不是。”
温辞推开门走进去,旋即把门给关上,刚还笑容满脸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缓步走到病床前。
昨天上午医生说,过几天才有麻药,生拆线的话,不敢想象有多痛。
“那你是随母姓?”
可,一动伤口就牵制全身。温辞刚到楼下,碰见了霍敬渊的主治医生,医生好似有一肚子的苦水:“霍团长,真是太混了!”
徐京何没忍住好奇问:“嫂子,你真是姜部长的亲生闺女吗?”
眼前的女人,不姓姜反而姓温。
据他所知,姜部长的夫人在北方也在做生意而且规模还不小。可温辞没在姜家长大,但她的眼界非凡。
“?”
·离京城军区后,徐京何看着温辞的背影,不由皱了皱眉,他记得霍敬渊写信说还是娶了姜部长的女儿。
温辞皱起眉,“那有打麻药吗?”
半响,徐京何听完后瞪大了眼睛。
“昨天下午,他强制让我们给他拆线,拦都拦不住。”
温辞伸手抚向男人的耳朵,轻拧着霍敬渊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谁让未经我的允许就拆线了?”
“我……”
霍敬渊对上温辞的那水汪汪的眼眸,泄了气,“医生不是说可以拆线了吗?我想着早拆线早回家。”
他说的是实话。
在医院住着尽管一日三餐有人送,但环境是真心不舒服。他想着早拆线早回家,温辞就不用早起来探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