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兔腿递到了江泓嘴边,笑盈盈地说:“小老公你先吃。”
宋烬说完像是情难自抑似的,盖章般使劲亲了亲江泓的嘴唇。
江泓看着宋烬的眼睛说:“你昨天晚上没骑够是吗”
宋烬那句轻佻的没有刚说到嘴边,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反问江泓说:“这种话你大白天也能说出口。”
他说完就抬腿离开了江泓的肩膀,毫无设防地直接平躺在草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泓。
宋烬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江泓做出来的箭矢,顺势塌下去的衣领不自知的露出了满是痕迹的脖颈。
他漫不经心地躺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江泓,故意学着江泓昨天骂自己话说:“还要我教你什么叫做自尊自重吗”
江泓看着宋烬邀请似的平躺姿势,视线缓缓落在对方带着咬痕的手指上。
他没有应答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观赏着被带上自己痕迹,成为自己某种作品的宋烬。
宋烬正吃着烤兔腿,就对上江泓意味深长的暗沉眼神。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笑了笑。起身凑到江泓面前,特意挨着江泓的鼻尖,嘴角勾起暧昧轻佻的笑说:“江泓小老公,昨天晚上爽不爽”
“如果爽的话。”
“你能不能说明一下能有多爽。”
宋烬得意洋洋地勾唇笑着,好像偷腥成功狐狸似的似的,眼神里满是多情潋滟的撩拨意味。
他暧昧的表情像是已经站在了主导权,觉得自己已经成功拿捏了江泓似的。
有种不知死活又幼稚的有趣感。
江泓注视着宋烬的眼睛,却低头咬了口宋烬手里的兔腿。
他瞥着那兔腿上自己的牙印,若有所思地说:“衡量的标准是什么,是抽筋求饶昏过去,还是可怜兮兮的哽咽求饶。”
“又或许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碰就流水了。”
江泓并没有看着宋烬说话,然而居高临下的高姿态,和直白大胆的话却已经足够令人面红耳赤了。
他每个字都在形容昨天宋烬的姿态,却偏偏用着学术讨论般平静的语气。
“这个兔腿,好像比你有出息。”
“我咬他一口,他也没有要死要活哼唧,更不会发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江泓现在似乎略微懂得宋烬为什么这么喜欢天天语言轻薄地调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