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泓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也没有忘记宋烬是个诡计多端的小骗子。
他很好奇自己翻来覆去折腾宋烬的代价是什么。
江泓亲了亲宋烬的鼻子,抬手掐住对方的脖颈,暗哑着声音说:“矫气。”
宋烬很快就再次沉沉地睡去,带着满身属于江泓的味道。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视线还有些暗沉,带着寒意的清晨冷风吹在江泓微红的脸庞上。
他看着呼唤自己的两只恐龙宝宝,知道早就到了平时出去打猎的时间点。
“走。”
江泓习以为常地张弓搭箭,却心不在焉地几次射歪了猎物。
他看着从箭矢底下溜走的白鸽,对着脚边等着吃饭的翼龙宝宝,面不改色地说:“手滑。”
箭矢还是那个箭矢,弓箭还是那个弓箭。
只是江泓状态不好,心情郁结了。
几次三番的失误后,江泓彻底没了耐心,连发五箭直接把野兔困在箭群里。
肥美的野兔被绑在火堆上翻烤,不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翼龙宝宝围着野兔等待着美味,时不时闹腾地去招惹旁边吃草的江泓。
江泓听着恐龙宝宝打闹的声音,安静地削着树枝做着弓箭。
他知道恐龙宝宝听不懂自己的话,却还是自言自语般地说:“你们说。”
“我已经答应了和他一起去。”
“他为什么还非要和我发生关系呢。”
江泓盯着尖锐的弓箭,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说:“或许,我又上了什么当。”
他知道这种事情于情于理都是自己在生理上占便宜,却还在情不自禁地怀疑宋烬的动机。
毕竟宋烬喜欢自己才和自己上床的可能性似乎仅为百分之一。
而且就算自己生理上占便宜,但宋烬的底线和处事风格显然随意任性得多。
宋烬要是睡完就翻脸不认人,那自己想要负责到底的想法就会再次显得像个笑话。
江泓想了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完全制裁宋烬的想法。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在庸人自扰无病呻吟。
毕竟他们的首要任务并不是解决彼此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次任务成功之后。”
“我会总部申请划分流放犯的活动区间,规定他们日常的行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