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离他远一点。”
沈括知突然来了这样一句无头无尾地话，不过祁栎却懂了他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沈括知为什么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但祁栎本来也不打算主动掺和进沈家的事情。
“好。”
祁栎点点头，没有说其他的，这幅模样落在沈括知眼中乖巧得紧。
不免让沈括知原本还有些不悦的心情瞬间好转。
沈括知微微前倾上身，向祁栎凑近了些，轻声说：“不问问我为什么？”
“你愿意说迟早会说，不愿意说我问了也没用，那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祁栎微微偏了偏头，离沈括知稍微远了一些。
听到这话，沈括知不由轻笑了一声。
“好，祁少是个聪明人，我喜欢。”
沈括知右手握拳抵上嘴唇，不过嘴角扬起的幅度还是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沈家确实没有外界看见地那样平静，其中有几股势力，而沈焓鑫，对我来说，不是同谋而是对手。”
祁栎没想到沈括知竟然还真的向他解释了，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沈括知能够亲口告诉他，还是足以让他心头一颤。
这时坐在祁栎对面的沈括知突然咳嗽了几声，虽然极力压抑着不过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你没事吧？喝点水。”
祁栎只知道沈括知身体不好，但并不知道他是具体哪方面不好。
之前沈括知在他面前表现的和正常人无异，导致他时常忘记对方身体不好。
“没事……”
沈括知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
“沈括知。”
“嗯？”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体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吗？为了咱们可持续的合作。”
之前祁栎一直没有问沈括知这方面的问题，一是他们那时并不熟悉，二是他原本根本没打算关心沈括知的死活。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和沈括知开局就是以合作关系联姻，那也就不存在三年后被带绿帽。
这样看来，他们倒是可以达到一个不错的相处状态。
沈括知挑了挑眉，没想到祁栎竟然会主动问起自己这件事。
他倒是没有觉得唐突和逾越，而是在心底泛起丝丝甜意。
“我生下来就底子差，这是老毛病了，天气波动稍微大些就咳嗽，如果你想知道都更详细些，我让助理整理一份给你。”
“好，希望没有让你觉得逾越。”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