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盛老疼得嗷嗷大叫,双手紧捂着屁股,神叨叨念着,“老子又不高考,莫名其妙给老子整个紫腚干啥子?”
“盛老,你没事吧?”
乔星纯试图扶起盛老,盛老连忙甩开她的胳膊,道:“没常识,真可怕。老子能有什么事儿?整个青紫的屁股,谐音不刚好是紫腚能行?这好兆头,去参加高考我得拿满分,去买彩票,我得中个头彩的。”
“看来,是真醉了。”
乔星纯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发愁。
“朱铭,醒酒。”战寒洲见盛老醉得厉害,即刻让手下将盛老拽去淋浴室,冲了十分钟的冷水,他才稍稍恢复了神志。
“操!”
盛老清醒的那一瞬,就忍不住口吐国粹,一脸凶悍地瞅着那摁着他脑袋冲凉水的保镖,“是不是有病?我这金贵的脑袋要是进水了,谁给你家大少奶奶看不孕症?”
“行了。”
战寒洲不耐烦地喝止了他,“再给我贫嘴,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乔星纯则连忙给盛老递去了毛巾,“事出紧急,实在抱歉。”
盛老气呼呼地接过毛巾,冷哼道:“有屁快放。”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手臂骨折,这种情况该怎么用药好一些?”
“正常西医就行,养好了一般不会风湿。”
“那妇科炎症你会治吗?”
“开玩笑,老子一摸你们的脉,就把你们身体的脏器摸得透透的,怎么可能不会。”
“那什么,松紧度”
乔星纯为了支开战寒洲,话题的尺度也是直接拉满。
她才说了一半,就羞得捂住了脸,闷声道:“战寒洲,你出去!我只要一分钟。”
“哦。”战寒洲也有些尴尬,他不是什么变态。
女性的私密问题,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我在外面等你。”
他留下了一句话,便和一众属下出了屋。
之所以带走所有人,他自然是有他的顾虑。
或许,乔星纯问盛老的那些问题,不单单是帮助叶依岚问的。
也有可能是她自己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
战寒洲不想让她尴尬,索性替她清了场。
等屋子里只剩下乔星纯和盛老两人。
盛老脸上的醉意骤然全消,只戏谑地看向乔星纯,“小丫头片子,你这脸皮未免太薄了。”
“我这不是为了支开他?”
“行了,说正事。”
“我马上就要和战寒洲一道去医院,按照我的推断,他会带走大部分的保镖,剩下的保镖,想必你应该能够自行解决。”
“白天开的药不够多,药量只够解决两三人。”盛老压低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