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为什么没有拿你威胁他?”
“我知道我满手鲜血,你看不上肮脏的我。所以我想干干净净爱你,哪怕我用了些许手段,但你扪心自问,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战寒洲还挺后悔遇见乔星纯的,早知道这女人这么狠心,他就该在装病醒来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将她扔出门外。
当时他只是觉得她挺有趣。
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会彻底陷进去。
乔星纯抿着唇,只静静地看着他。
身侧替她处理伤口的女佣大概率是被战寒洲的话感动到了,眼泪大把大把地掉。
乔星纯却没有多少触动。
如战寒洲所说,他确实没有拿她威胁薄靳言。
但是他拿薄靳言威胁她了。
再者就是,他口口声声说没有伤害过她。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掐伤她两次,狠狠地扇过她一巴掌。
还曾试图强奸她,不止一次,是两次。
如果这些不算伤害,那么什么才算是伤害?
难道非要被打断胳膊打断腿?
或者直接被子弹崩了脑袋,被装进骨灰盒里?
“大少,医生来了。”
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拎着医药箱,在朱铭的带领下匆匆走了进来。
战寒洲稍稍收敛了情绪,退至一旁,沉声说道:“伤口处理得仔细点,别留疤。”
“大少您放心,伤口比较浅,不会留疤的。”
医生看了眼乔星纯手上的伤口,心底里默默地在骂娘。
这么浅的伤口,需要着急忙慌地找他这种量级的主任医师?
换句话说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你轻点,想疼死她吗?”
战寒洲见乔星纯蹙起了眉头,索性将医生推到一旁,“算了,还是我来。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靠近虎口处的伤口里有一块玻璃碎片,先取出来。”
医生很是无语,他下手算是很轻的了,但到底是见了血,肯定会疼。
战寒洲很认真地照着做,给她处理好伤口后又按照指示缠上纱布。
说实话,这种伺候人的活很不适合他。
他的动作看上去极其笨拙,而且还把她弄得特别疼。
等她的手被完全处理好,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战寒洲无视了刚才两人言语上的冲突,轻声问道。
“你要是再慢点,伤口都快愈合了。”乔星纯觉得有些好笑,他这人纯纯有大病。
这会子她受了点小伤,他急得跟天要塌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