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洲都能接受。
“软软,我不是故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事实上,战寒洲此刻的大脑并不清醒,他一方面觉得乔星纯不会吃他的醋,一方面又抱着侥幸的心理,期待着她的后续答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乔星纯总算开了房门。
她站在门口,没好气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我”
战寒洲等这么久,是有些生气的。
可看到她一头湿发以及红肿的眼睛,心一下子就沦陷了。
她这是哭过了?
“软软,对不起。”
“给我滚。”
乔星纯很是反感战寒洲叫她软软,很快又甩上了房门。
她刚才又想起了战寒洲的强吻,心情很不好。
在洗手间里反反复复看着薄靳言给她的纸条,而她自己,也一直在鼓励着自己要坚持下去。
薄靳言让她等他。
她应该能够等到的吧?
如果等不到,又或者战寒洲再次发狂不做人。
那么,上次见面,是不是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战寒洲吃了个闭门羹,愈发坚信乔星纯是吃醋了。
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心情很是愉悦。
“朱铭,你看到了吧?她真吃醋了。”
“”
“你说,我该怎么解释?”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还单着呢。”
朱铭心里门儿清,乔星纯肯定是随便找个借口将战寒洲关在门外,绝对不是因为吃醋什么的。
要是之前,他肯定实话实说。
胳膊骨折后他总算学会了变通,有时候该闭嘴的时候,就必须闭嘴。
“也是,你还是条单身狗,哪里知道怎么解释?”
“大少,战屿森那边似乎有些动静,需不需要让人将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