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洲后悔不已,他就不该生出放纵自己的想法。
现在倒好。
乔星纯肯定以为他人品不行。
“说吧,和徐莉什么时候看对眼的?”乔星纯懒得管战寒洲的闲事,不过她必须演出一副吃飞醋的样子。
毕竟,战寒洲很吃这一套。
而且在他理亏的情况下,她才能更顺利地提出条件。
“什么对眼不对眼的,我没看上她。”
“没看上不等于不想上,对吧?”
“软软,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软软,我恶心。”
“你是不是吃醋了?”
战寒洲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乔星纯确实像是醋劲儿很大的样子。
“吃醋?吃你的醋?”
乔星纯冷嗤出声,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古玩核桃,朝着他身上扔去,“脏东西,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吧。”
“”
战寒洲从未见过乔星纯这么野蛮的一面,觉得很是新奇,又有些窃喜。
她肯定是吃醋了的。
不然,她哪里敢这么说他?
“你别生气,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刚才,我和她也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
“得了吧你!要不是我来得凑巧,你舍得停下来?”
乔星纯阔步上前,微微前倾着身体,单手揪住了战寒洲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战寒洲,你自己说说看,你这副德行,让我怎么心甘情愿地跟着你?你配吗?”
“我真没有。”
“没有什么?我两只眼睛看到了的,你分明就是来者不拒。”
“我不是。徐莉那样的厕品,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怎么,东窗事发了,好妹妹变厕品了?她要是厕品,那你是什么,搅屎棍?”
“”
战寒洲有些恼火,这个女人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居然敢骂他搅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