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倒也不是天生不显老。
前段时间才去医院做了抗衰拉皮,这会子皮肤紧致得不得了。
“盛老,你还是少喝点酒吧。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逃出去。”
“我刚才给你开的药材里,有几味药是致幻剂的主要成分,到时候你看准时机给战家杂碎用上。”
“行。”
乔星纯点了点头,而后又委婉地问道:“盛老,咱们如果能够顺利地逃出去,能否请您给薄靳言看一看?医生们都已经束手无策了。”
“我给他看个屁!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被战家杂碎囚禁的?”盛老越想越气,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无妄之灾。
“错的人是战寒洲,薄靳言也一直在很努力地想要将我们救出去的。”
“丫头,你这身体似乎有过生育史。你实话跟我说,孩子是不是薄靳言的?”
“是。”
“这感情好!”
盛老不清楚乔星纯和战寒洲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只当是乔星纯在和战寒洲婚姻存续期间,红杏出墙绿了战寒洲,怀了薄靳言的孩子。
想到乔星纯给战寒洲送上了这么一个大礼。
他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一拍大腿,连连应下,“等我出去,就给那姓薄的杂碎看看。”
“盛老,他不是杂碎。”
“行了。不是杂碎就不是呗!我为了你们吃了这么多苦,骂几句怎么了?”
盛老昨晚被吊了那么久,胳膊都差点脱臼了的。
“你说的也是。”
“别废话了,躺下去,外头有人来了,我给你施针。”
盛老听门外的脚步声,这才不疾不徐地拿出了针具,扎在了乔星纯背后的穴位上。
“你这身体需要好好调理。遇上我算你运气好,一个月时间,我就能让你强壮如牛。”
“倒也不必”
乔星纯哭笑不得,这个盛老还挺好玩。
“大少奶奶,大少爷让我过来伺候你。”
正当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徐莉倏然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乔星纯回眸冷睨着徐莉,冷声道:“出去。”
“大少奶奶,您别让我难做,这是大少爷的命令。”
“那好,你过来,给盛老托着托盘。”乔星纯寻思着,战寒洲的疑心病还是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