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谁睡?”
薄靳言单手撑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尤为霸道地说:“你只能和我睡,听到没有?”
“”
乔星纯听着他低醇磁性的声音,忽然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在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
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语气温柔得要命。
“妈妈,你在和叔叔打电话吗?”念念睡眠浅,揉了揉眼睛,依偎在乔星纯怀里,“妈妈,好吵哦!”
乔星纯赶忙堵住了手机听筒,顺道朝着念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过,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薄靳言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字一顿地问:“谁家小孩在说话?”
“电,电视。”
“不对!那小孩在喊你妈妈。”薄靳言站了起身,作势赶去永安巷乔星纯的住所一探究竟。
薄靳言发了疯地找女儿
乔星纯心跳如鼓,磕磕巴巴地解释:“真,真是电视。”
“你给我等着!”
薄靳言并不相信乔星纯的说辞,挂掉电话,起身往外走去。
这该死的女人要是敢和别人生孩子。
他就将她囚禁起来,每天上她个次。
不过,想法始终只是想法。
真给他机会,他未必舍得囚禁她。
“老刘,去永安巷。”薄靳言今晚醉得离谱。
他刚走出酒店,双腿一软,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刘忠见薄靳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忙下了车,“先生,您怎么了?”
与此同时。
林如湘也快步凑了上来,她蹲在薄靳言身边,轻轻地推了推他,“薄爷,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今晚和薄靳言谈生意的人里有一个林如湘的发小。
那人在第一时间就告知了她,薄靳言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