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洛就这样领着曲优冰用火车便当的姿势,走到房间没摆放杂物的一边墙,用肥壮的身躯把曲优冰给压在墙上,借着墙面些微的摩擦力支撑曲优冰的身体,然后便开始挺动腰身。
可不管水洛怎么挺动他的腰身,曲优冰的下体就是死死地连着水洛档部,阴茎一丁点抽动都没有,刚刚曲优冰那么一摔,这回可真揪得连抽插的空间都没了。
水洛见状,嘻声道:妈妈你呀可真贪心,不就给水洛操进子宫一回,怎么就死揪着水洛那东西不放了,水洛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
我,曲优冰…我,曲优冰不是淫荡的女人……
还说不是呢,你自个瞧自己下面,揪得水洛动都动不得,这回要水洛怎么射精,真是够下贱的,我看咱俩真得缠在一起不知几日去了。
…儿子,水洛…妈妈不是……曲优冰喃喃低语着。
水洛淫笑着,那空闲的一手使了几些力抚按下曲优冰的头,让曲优冰的视线就那么正对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然后故意摆动下腰身,也没扶着曲优冰白嫩的臀部,可两人的下体就是紧紧贴合着一毫也分不开。
不是怎会这样?
你这女人就是个天生的淫娃,欠人操的骚货。
……妈妈…呜……曲优冰看着这画面,那精致小巧的鼻头抽啊抽的,泪水就从汪汪的眼眸滑落下脸颊,话也开始讲得含糊断续,一连串的羞愧及耻辱,显然使曲优冰她的情绪逐渐失控。
曲优冰窸窣地抽泣着:…对不起…呜…我也不知道…为…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呜…水洛…对不起…
水洛,水洛…呜呜…求求你了…赶紧想个方法…曲优冰泪眼蒙胧地哭求水洛。
也行,水洛来想法子,那曲优冰得答应水洛,这几天都要好好服伺水洛。
欸…!?
可…可是…水洛明明说…曲优冰就给水洛圆一回愿…妈妈啊,才没几分钟前你自个答应要给水洛服务不也吹牛,然后现在又要水洛帮你想法子,杂就只有妈妈可以夸话?
水洛继续说着:照妈妈这种行为,水洛也不用守诺了呗。
我马上走人,行吧?
水洛你!
呜呜……曲优冰气急地咬着牙就想直接抽身,可子宫真缠得水洛那根死牢牢的,马上被痛得流下了眼泪,双脚发软地瘫在水洛身上。
真的呀?
妈妈可不能再撒谎啦,你答应这几天都得给水洛玩个过瘾,都不能反抗,要是曲优冰没做到,那可别怪水洛……曲优冰这…这几天都给水洛玩…玩个过瘾…不会反抗…
曲优冰勉为其难地说着。
妈妈真乖,这几天妈妈就好好听水洛的话,水洛我一定不会和别人讲这事。
水洛…那…那这…这怎么办…曲优冰梨花带泪地看向自己的下体,那女人最脆弱的柔嫩蜜穴,给水洛那粗大的鸡巴好几番折腾,已经肿得厉害,本来粉红色的小阴唇都肿成暗红色,可偏偏水洛的那东西还是卡在里头出不来。
水洛这有个能让你放松的药,你吃下去很快就会睡着,待会你睡着,身体就会放得松,水洛那时在抽出来,这样好不?
妈妈…知道了…水洛…拜托水洛…呜…不要弄坏妈妈里面…曲优冰好害怕…
别哭了别哭了,妈妈放心,水洛给你打包票,一定轻手轻脚的,不会伤着妈妈。
曲优冰的低泣声愈来愈细,然后不到半分钟时间,便完全沉沉地睡去。
那像桃叶瓣般的眼睛浅阖着,只留下两行深黑色的睫毛,一直紧皱的眉心,抽泣到泛红的俏鼻,和给自己咬破皮的红唇,现在都放得缓和,她脸上还遍布着刚干掉的泪痕,模样就像刚哭闹完沉沉入睡的婴孩。
水洛大手轻拍了两下曲优冰细嫩的脸颊,见曲优冰一点反应也没,脱口道:睡啦…这药可真给力…
水洛把睡得昏沉的曲优冰搂到桌面上,一双粗手却顺道将曲优冰胸前那对形状美丽的圆嫩乳房抓了个遍,又是搓弄又是挤压,那柔嫩的乳房就跟着水洛的手变形,一下被按揉得扁平,一下被揪压得高胀,水洛边揉边说:啧啧,形状和手感真是一等一的。
接着突然大声吼道:…看我!
操松!
你的!
骚穴!
水洛突然一边嘶喊着一边暴插美母曲优冰,每下加重的声音他都缩起熊腰,迸起手臂肌肉揪起曲优冰腰侧,硬是把那被子宫颈锁得死牢的阴茎抽动起来。
曲优冰娇小的身子似乎给这股巨力震得抽筋,连续颤跳了好几回,一只手都给颤着垂到了桌侧,曲优冰的肚脐眼下,在水洛抽拉时明显下凹了一些,暴插时却又些微隆胀鼓起。
曲优冰那圆嫩的乳房给水洛的抽送震得剧烈上下摆伏,水洛现在操曲优冰那狠劲,比曲优冰清醒时要狠上数倍,那抽插力度是真想把曲优冰的阴道给操烂。
虽然曲优冰早已给迷药弄得没有意识,可身体还是承受着水洛的凌虐,一直反射性地向内瑟缩,水洛每回揪着曲优冰子宫暴插,那娇小的身体都痉挛抽搐一回,我看得好是心疼,却又庆幸曲优冰已经晕过去,这要是没有那迷药,怕疼的曲优冰不知道会哭喊哀叫到什么地步。
水洛的那东西粗得吓人,曲优冰的子宫颈又窄得很,结果就是给锁得跟麻绳缠住一样死,这每下抽插都得使多大的力劲,光就一回抽插,水洛粗厚的双手都得揪得曲优冰腰侧给陷进好几分,背部粗犷的肌肉都迸起青筋,底下的桌子也给震得“叽喳”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