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维尔莉特的存在,步白桃在恍然大悟的瞬间,也涌现出了一股纠结。但是,要自己去请教她,是不是有点……
哪怕是用脚指头想,她也能猜到自己问对方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没错,她绝对会被对方狠狠地嘲笑一番的。
但是,似乎除了她以外,这座城市就没有其他更合适的魅魔了……步白桃轻咬着下唇,在那份举棋不定的犹豫下思索着。
而她的脚掌似乎也顺应着其本人焦躁的想法,止不住地在肉棒上搓揉着,一时间也忘记了调教的方式,让整个脚掌都彻底压迫在了棒身上,从而令那根肉棒就像是摆到砧板上的鱼肉,被下端的足弓和上端的脚底夹汉堡般地全方位撸动起来。
不能直接和她说,不然自己丢人到跟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请教这种事情随随便便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别直接见面,自己悄悄观察好了。
脑海当中闪过的灵光,令步白桃的双眼也微微张大。
那两个家伙水平还没到能察觉自己动静的程度,自己不主动献身的话,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才不是请教,只是单纯用来作为一点参考的素材而已,更何况那个小丫头口气那么大,她倒要看看对方究竟对不对得起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于是,在打定主意的瞬间,她便将肉棒松开,从而让那根已经被蹂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男根在半空中还甩动着溅落出淫荡的汁液。
而步白桃也直接站了起来,让持续闷捂在他丰臀下面的冢冢总算显露出被当成坐垫,已经在快感和苦闷之中扭曲的恍惚脸颊。
“我有点事,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记得把客厅收拾一下。”
吸收着足部那些夹杂着欲望的淫液,步白桃也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随口朝着冢冢开口说道。
她之所以还没有彻底把这个奴隶丢弃掉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虽然质量有所下降,但是对方最近一段时间总算是变得听话多了,大部分任务也完成的还行,所以在调教着的同时,自己也会适当地给一些小小的奖励。
而在收拾好了以后,她也直接走出了大门,完全没有理会瘫软在地的冢冢,就这么离开了屋子,让整个客厅里仅仅只剩下了男人粗重而又脆弱的喘息声。
“哈啊……哈啊……咕呕————”
并且,在仿佛尸体一般躺着喘气了一段时间之后,彻底从体内涌上来的反胃感,也让冢冢就像是虾米一般佝偻着干呕起来。
那并非是对于自己刚刚一直吸吮对方蜜穴汁液的恶心,也不是对于丝毫没有任何瑕疵的饱满肉臀产生的厌恶。
这份呕吐感的来源,是纯粹由于心理压力而产生的痛苦。
也正是如此,哪怕是他已经张大到几乎要把肠胃都一起吐出来,真正被挤出的也只有部分的唾液,让他趴在地上的落魄姿态显得更加悲惨了许多。
好恶心……好恶心……
用颤巍巍的手掌蹭动着自己的嘴巴,冢冢也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手脚并用地从沙发爬到了餐桌前,蹒跚地站了起来,勉强抓住了水杯,咕嘟咕嘟地试图压下心中不断翻腾的呕吐感。
正如步白桃的感觉一样,他在这几天里确实变得老实了很多,乖乖地遵照着对方的想法去做事,哪怕是搾精还是调教都来者不拒。
但是,那却并非是他真的乖巧了许多,也和了解了对方的喜好没有任何的关系,单纯是因为他几乎连恐惧和害怕都已经不敢表现出来了而已。
只要满足了对方下达的要求,就会给予宽松和奖励,这份态度看似还不错,但是哪怕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却依然搞不清楚该如何去做。
更何况,那份宽松,那份奖励,也只是对步白桃个人而言罢了。
如果是类似于之前那种豪华丰盛的菜肴还好说,但时不时地,步白桃的奖励就会变成额外的榨取和蹂躏。
而自己,是没有资格表达出拒绝和反对的态度的,因为明面上是奖励,实际上,还是对方的一种要求而已。
一旦自己没有接受,或者说表现得不够好的话,那么这所谓的奖励最终,也会转变成更加严重的惩罚。
所以,他根本不敢表现出抗拒的反应,并且也已经认清了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现状的事实。
所以哪怕对方几乎要把自己玩死,他也已经不敢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可是,肉体的恐惧,并不代表内心就不会有波澜。
越是清楚无法反抗,在遭受到折磨的时候,就越是感到无比的痛苦,所有的尖叫和哀鸣,也只能积压在内心当中,丝毫不敢表露到外界。
越是遭受到了激烈的责备,积压的情绪就越大,而那些步白桃时不时表露出来的温柔,也让自己反而像是ptsd一样,就算是真的抚慰了自己的内心,也只是如同胶带一样勉强填补了漏洞罢了。
没错,对方的确表现出了温柔,娇弱,令自己无比迷恋和沉醉的一面,有些时候完全符合自己渴求和期望,有些时候仅仅只是她自我感动的奖赏。
而分辨这些,也成了额外的负担,让他不得不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自己的误判反而带来更加万劫不复的后果。
也正是如此,在这份几乎要将自己彻底压垮的情绪下,几乎每一次步白桃榨取后独自相处的时候,他都会拼命地呕吐和颤抖起来,就好像是肉体都彻底拧成了毛巾,几乎要让他疯掉。
那是远比榨取还要更加恐怖的精神压力,根本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哪怕是他再怎么克制也没有任何用处,在这段时间的调教里,他的肉体早就已经完全记住了反抗对方所带来的恐怖刑罚。
甚至有一次他刚想呕吐的时候,步白桃就突然走进了卫生间,直接让他强行把那股灵魂都要吐出来的恶心感压了回去,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撑出了笑容。
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一具触发的机械,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不听话的反应。
要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就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