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步白桃的用力之下,原本以趴着闷入乳沟当中的冢冢也翻了个身,彻底变成了躺在对方怀里的姿态,让原本还只是被动埋在其中的乳肉也随着重力而压迫下来,将甜美的柔软触感进一步摩擦在了脸颊上。
但是,完全沉浸在恐惧当中的感觉,也让冢冢完全意识不到步白桃口中的话语,就连耳朵也只剩下了胸部和旗袍面料摩擦时所发出的沙沙声,想要尽一切可能去避免自己不幸的遭遇。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向步白桃求饶,但是那些话语却在出口的瞬间便被软绵绵的淫荡乳房所堵住,从而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更多地感受着饱满到足以将脸完全埋进去的规模把旗袍撑得鼓鼓地挤入口中的刺激感。
“宝宝乖,让妈妈给你好好地舒服一下哦~”
该死,怎么这么别扭……
明明在用影子把对方捆绑起来的状态下,自己还能够尽情地按照喜欢的情景来玩的,但是步白桃反而却感觉全身别扭的要死,就连口中所吐露出来的温柔话语也因为那份莫名的感觉而带上了些许的颤音。
不论是怀里依然还在乱动着的脑袋,还是摇摆着的双腿,都让她就好像是在一艘被海浪不断推动着的小船一样难以维持平稳,于是那张强行撑起的笑脸也染上了一抹不耐的阴暗来。
“宝宝别乱动,妈妈马上就让你尽情地舒服起来。”
甜美温柔的语气当中带上了一抹咬牙切齿,而步白桃的手掌也像是为了宣泄出这股不耐烦的情绪一样,动作变得暴躁了许多,就这么连冢冢的裤子都没有脱下,就直接死死掐住了肉棒。
龟头责,彻底融化掉对方的抵抗和挣扎,把对方的一切都毁灭在专门进攻弱点的恐怖刺激当中。
而这条建议,也是步白桃目前觉得最顺眼,也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条建议,毕竟平时她也经常会这么干。
果然比起强行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还是按照自己最习惯的方式来解决比较好。
于是,在几乎要碾碎掉掌心所握住的一切事物的恐怖力道下,直窜神经的强烈痛楚沿着最为脆弱的地方挤入脑海,让冢冢在那份强烈的痛苦下完全弓起了腰部,让嘴巴终于短暂地脱离了软绵绵的乳房,爆发出了凄厉的哀嚎来。
但是也仅仅只是几秒而已,控制着他脑袋的手掌便再一次强行摁了回去,让他张大的嘴巴彻底被软绵绵的乳肉所撑开,感受着绝妙的弹性随着最前端挺翘的乳头而摩挲着嘴唇的甘美快感。
只是对于冢冢来说,不论是那几乎要把自己肉棒掐成烂泥的痛苦,还是要让自己窒息一般彻底昏死过去的埋胸,都是在唤醒着寸止时地狱般的责罚,让他更加坚定了对方是在怒火中烧要把自己玩死的想法,拼命地摇晃着脖子,想要寻求到那一丝向对方求饶认错的机会。
然而,越是想要这样做,对于他那不安分举动就越是感到烦闷的步白桃也更加用力地用自己已经犹如暴力一般的饱满乳肉蹂躏着他的脑袋,让软绵绵的喷香媚乳隔着光滑的面料搓洗着面部。
本就弹性十足的淫荡胸部在用力的挤按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天生的柔软度使得冢冢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其中,也未能触及到任何坚硬或是难受的部位,简直就像是无尽下陷的深渊,让女性胸部所带来的绝妙触感持续搓揉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将原本强烈的痛苦转变成为同等级别的快感。
并且,那只手掌也终于将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并且在它还因为拘束的消失而在半空中摇晃的瞬间,便让温软的掌心牢牢地把龟头包裹在了其中,仿佛揉面团一样全方位绞挤起来。
不沾染一丝龟头之外的地带,灵巧纤细的手指聚拢的小嘴巴沿着冠状沟的边缘将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彻底包裹,那一瞬间陷入到滚烫滑腻的小穴之中的刺激,也让开始逐渐被胸部的柔软侵蚀的冢冢再次猛地跳动了一下。
如果说脸上所感受到的,是没有任何尽头的柔软触感的话,那么在肉棒上所进行着的,就是无法后退,无法逃跑,彻底被囚禁在掌心之中的搾精囚笼。
几乎是在步白桃的龟头责开始瞬间,冢冢便如同触电一般地抽搐了起来,被愈发闷热香甜的乳沟捂得晕乎乎的脑袋也重新回忆起了逃跑的念头,让躺在步白桃软腻大腿上的躯体好像一条扑腾着的海鱼,拼命地想要从乳溺的沙滩中逃脱。
“好啦好啦,妈妈已经把小宝宝的龟头抓住了哦,就这么将一切都交给妈妈,把白色的尿尿都射出来吧。”
明明是哄着小孩子一般的话语,但是在强行压制着冢冢动作的焦急和烦闷之下,也彻底变成了好像索命的宣言,和笼罩在龟头上的强烈刺激一起折磨着冢冢的意识,让他在几乎要窒息的闷捂下只是一心想要挣脱出步白桃的酷刑。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的话,被女性的胸部所包裹所带来的应当是极度的安心感和舒适感才对,但是在步白桃夹紧着臂弯,从而让冢冢连呼吸都成为了一种奢侈的状态下,她的动作也只是让乳球本身成为了沉甸甸的暴力,一次又一次地随着重力而撞在冢冢的脸上而已。
并且,那只灵活的手掌也尽情地活动了起来人,让妖艳下流的手指就像是柔若无骨的触手一般缠绕在了敏感的龟头上,精确地刺激着每一个最能让男人苦闷失神的弱点。
步白桃本就擅长这种拷问一般的酷刑手段,因此龟头责反而成为了最让她感到轻松的任务,充分地发挥出了作为魅魔那淫荡的手技,将冢冢的龟头尽情地用滑腻的指肚挤按摩擦,让淫毒一般恐怖的快感注入到神经当中,捣毁着他一切反抗的举动。
而代价就是,在被下乳摩擦着脸颊的同时,冢冢的腰部也在并拢的双腿上不断抬起落下,在龟头被女人的手掌凌辱折磨的激烈刺激下几乎要彻底疯掉。
但是在龟头责的恐怖责罚下变得弱小的反抗,也让步白桃感觉自己似乎的确抓住了诀窍,于是更加集中精力在因为手指弹钢琴一般灵活的动作下而不断颤抖着的肿胀龟头,让几乎剥离了血肉的神经持续被魅魔的手技责备拷问,掠夺着这具身躯的一切力量。
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力气,如果说上午的乳交是让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了软腻乳浪的温泉当中而提不起力气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完全相反,在龟头遭受着温软手指蹂躏的摧残下,暴力的性爱几乎是将下肢的力量都完全抹杀掉,让他连本能的抽搐都一并被滑溜溜的手掌搓揉而强行中断,就像是植物人一样,只能在沙发上细微地颤抖着。
为了缓解这份苦闷而从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还未等到帮助主人脱离苦海的时刻,便先一步被手指抹去,化作对方的帮凶,让充分经过了粘液润滑的手指以更加顺畅的动作蹂躏起了完全涨大的龟头,从而让令人脊髓发软的黏腻水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
而在龟头责的凌辱强制消灭了冢冢的反抗之后,步白桃也终于有多余的空闲去在意其他的事情,因此她的下一步便是用手肘带动着冢冢的脑袋,让他总算是短暂地脱离了乳肉的牢笼。
“噗哈————”
终于能够呼吸的幸福,让冢冢几乎是在瞬间便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将夹杂着闷湿乳香的空气吸入肺部。
而在下一秒,充满了求生渴望的他也带着凄厉的嗓音,随着龟头被柔软滑腻的掌心揉捏的刺激,向外爆发出了尖叫。
“救噗唔——————”
救命两个字还没等说完,后脑勺的力量便再一次加剧,让冢冢的嘴巴又一次埋进了圆滚滚的饱满乳球当中。
并且,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的脸颊不再是被下乳压迫着,而是以正面贴合着的状态,让轻薄的丝绸面料下凸起的那一颗粉嫩乳头直接顶住了他的唇瓣,让他在完全贴合于嘴唇,天性最适合吸吮的感触下本能地蠕动着喉头,让乳头完全陷进了口腔当中。
“好~尽情地吸着妈妈的胸部,把烦恼统统都忘掉吧~”
终于能够按照剧本顺利地进行,步白桃也稍微松了一口气,那原本别扭的笑容也露出了几分真心。
而她也一边夹紧了腋下,在让冢冢的脑袋被手肘挤压,从而让乳球完全挤压成椭圆形的状态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将他的嘴巴与乳头之间最后的一丝隔阂也抽离出去,从而让细腻温软的胸部肌肤替代了那层人工布料,彻底覆盖在了他的口腔,让女性真正的乳头蹭动着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