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惊醒了熟睡当中的步白桃,让她睁开了那对媚眼,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客厅。
啊……自己睡过去了么……
在窗帘所透射进来的些许光线当中,朦胧的意识也开始重新回忆起了凌晨所发生的事情,让她也不由得将目光微微下移,看到了在怀中像抱枕一般搂着的身躯。
似乎是因为在沙发上睡觉的缘故,自己的睡姿完全蜷缩了起来。
并且因为没有被子,所以不论是手臂还是大腿,都好像是吸盘一样缠绕在了冢冢的身上,从而令他的四肢也以歪七扭八的状态倒在了怀里,让人感觉那些关节随时都有可能脱臼掉。
即便是影子已经消退,蛮横的力量还是在男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就好像是影子已经渗透皮下的血肉一样,让那份凄惨的姿态随着全身上下几乎尚未干涸的淫液显得更加令人心悸。
只是,步白桃却并没有在意,微微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从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让慵懒的气息随着披散的乌黑长发,将女性的柔媚感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然而,在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同时,这份愈发松软的暧昧气息,也与她怀中惨遭蹂躏的凄惨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让任何一个目视到这一场面的人都感到脊髓发寒。
但是步白桃却全然没有在意的样子,甚至就连迟疑都没有,只是沉浸在刚刚苏醒的缓慢时光。
毕竟,将怀里的冢冢变成这幅模样的,本来就是她自己。
为了不让冢冢晕过去,步白桃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强行吊着他的精神,确保他不会被自己刺激到昏睡过去的。
她在酒店见过不少的奴隶,他们基本上到了这种时候最为苦恼的,就是没办法多享受一段时间的快感,痛恨着自己体力不支而昏倒过去。
也正是如此,只要自己一直把他弄醒,从而确保他完全睡不了地享受着最喜欢的足交刺激,那么他一定会更快地沉迷于自己的吧?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还是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就不争气地彻底没了动静,让感觉再推进一点就会让他最后一口气停下的步白桃心里感到了相当的不满。
只是对方不管怎么踩都已经无法醒来,甚至再差几步恐怕就要一命呜呼的状态,也让步白桃不得不暂且放弃了继续的想法,从而在困意重新涌现上来的疲惫下就这么将对方当成了抱枕,沉沉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自己可是难得让对方按照喜欢的玩法爽了一整晚,等他醒过来之后,怕不是会自治街对自己感恩代谢,并且感慨着能够成为自己的奴隶究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了吧。
步白桃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嘴角也因为那份期待的情绪而微微翘了起来。咚咚咚——
再次敲响的门板声,让步白桃微微一愣,看向了房门。
奇怪,大早晨的谁来找我……?
那因为困意而尚且不太清晰的意识在两三秒之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顿时从沙发上坐起,随手把自己怀里依然还没有醒过来的冢冢甩到了地上,想要穿鞋走过去开门。
只是,当她看到分别嵌在冢冢扭曲的嘴巴里和地上完全被精斑弄得脏兮兮的两只布鞋的时候,也露出了有些懊恼的表情来,直接让两只经过了精液滋润而变得更加白嫩的脚掌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在空气中的水分因为足肉的温热而凝结成香汗水汽而留下的脚印下来到了门口。
“来了来了,谁啊?”
咔哒——
伴随着门板的转动,步白桃也看到了一身西装,宛如职场丽人般捧着档案簿的钟玲玲,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
“是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而钟玲玲的俏脸上也显露着无奈的表情,似乎是已经等待了很久的样子,语气中也微微染上了一丝幽怨来。
“局长,我已经打你电话打了一早上了,但是你一直没接,所以我只能到你家里来找你了。”
步白桃愣了愣,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被随手撂到了房间里,表情也变得紧张了一些。
“啊,抱歉,我手机放床边了,不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吧……还是说总局长找我……?”
她的语气显得格外小心翼翼,手掌也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像是要抚平内心的忐忑。
现在可是转型的关键时刻,她突然无故旷工,万一让米蕾幽不乐意了直接撤职可就完蛋了。
“嗯……虽然不是总局长亲自叫的,但是她的确也在管理局忙就是了……”钟玲玲犹豫了几秒,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毕竟她也不清楚米蕾幽对步白桃无故旷工是个什么态度,说多了说少了都可能造成差错,所以她也只是隐晦地提了一句。
但是对于步白桃来说,这话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变相承认了米蕾幽已经知道自己旷工的事情,于是那张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凌乱脸蛋也顿时僵硬了起来。
“比起这个,局长你这是……”
而钟玲玲的双眼,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一片狼藉的客厅,心中的古怪感也变得更深。
有关于步白桃的性癖,她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她也愈发怀疑步白桃是不是真的单纯因为犯懒玩嗨了才耽误了工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不得不考虑自己带着步白桃回去工作之后,到底该不该如实上报她摸鱼的事情了。
“这个?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