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帝国28年六月十一日,盛夏。
当叶燃眉躲在居所中被那只巨根侏儒奸了个欲仙欲死的时候,朝堂之上,皇位的争夺也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眼看着老帝君夏元泽已经时日无多,那些平日里有头有脸的大臣们纷纷选边站队,而在他们眼中,诸皇子中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要数东宫太子夏兴武和四皇子夏隽容了。
近来,每当散朝时,就会有几个大臣聚在一堆儿,窃窃私语。
“喂喂,周大人啊,听到风声了吗?宫里放出话,一个月后要举行大典,正式选定继承人!”
“哎!若是让夏兴武那小子继位,哥几个怕是没几天日子好过了啊!”
“可不?夏兴武那小子算个屁啊!不就是仗着早生了两年才当上太子吗?咱们隽容皇子,可是素来礼贤下士,深得民心!老陈啊,在这关键时刻,咱可得给四皇子使使劲儿啊!”
“呵呵,老朽熟读经史,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从古至今啊,‘四’可是一个吉利的数字,老朽翻遍史书,历朝历代,四皇子夺得皇位的概率有七成!七成啊!老弟们!咱们放手去做吧,放心!优势在我!”
几个大臣们正窃窃私语着,冷不防迎面走来一位皇子。
正是素来不被看重的年轻十一皇子夏荒行。
“呵,陈老,周老,李老,诸位阁老好啊,小子有礼了!”
年轻皇子的脸上荡漾着柔和的笑意,没有人注意到,在他拱手施礼的掌心,正浅浅转动着一个血色咒轮。
一看是夏荒行来了,几个阁老都冷下脸来。
在这决定储君人选的重要时期,没有人有心情花心思,搭理一个毫无竞争力的废物。
“啊,殿下好。”
“殿下好。”
阁老们漫不经心的打着哈哈,甚至不愿多说一句话。
夏荒行眉毛一挑,依旧微笑着。
他似乎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见到阁老们这个态度,也就打住了话头。
“哈哈,既然阁老们都在忙,那小子就先告退了,诸君——来日方长,好自珍重吧。”
抛下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夏荒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半个月后,便是一年一度的大朝会。
老帝君夏元泽亲自出席,不可谓不隆重。
按照惯例,在这一天,无论官职大小,地位尊卑,凡在朝为官者,皆可直言奏事,直达天听。
投身于四皇子党的官员们,借助这难得的机会,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谭闻尧,官居左都御史,乃是四皇子麾下一员得力干将,此人一向以精明强干,敢于直言着称。
然而,当早朝时谭文尧将写满太子一党贪赃枉法,搜罗金珠美女,霸占百姓田庄的奏折承送帝君面前之时,那位白发潇潇的皇者只是意味深长的看向四皇子。
“隽容啊,他的意思,是你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