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要命了。
林凌半靠在浴缸，这样难堪的姿势，他咬着下唇，耳朵红得滴血，神情是赤裸裸的尴尬。
等简辞一松开，林凌便抬手，向前一扇。
“啪。”
不重，宿醉后他根本没有力气，但夹杂着水声显得有些明显。
因为高度不够，指尖只扫过简辞的下颌骨。
林凌有那么一点小别扭，有那么一点小性格。
简辞头微微一偏，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水痕，也没有恼，而是握住林凌的手腕，让他不再乱动。
大概知道林凌尴尬，情绪不太好，简辞懂得耐心迁就，带着哄诱的意味说道：“别动，马上就好了。”
林凌挣扎几下后，别无他法，只能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不再去想，但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简辞的手一直在他脆弱的地方逡巡着，绵密的泡沫游走在全身。
热水之下，皮肤与皮肤之间的触感被强调。
林凌就算努力控制，但下意识还是会忍不住。
至少上一世没有这个结果，至少上一世没有这么刺激。
简辞此刻的反应，倒有种昨晚所有的一切，不是为了当时需要的纾解，而是两情相悦的欢愉。
这个人，哪怕两世都不会变。
他冷静克制，运筹帷幄，带着全权掌控的压制感和轻微的s感，总是会让林凌生出对未知的心悸与仓皇。
而现在，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恶劣。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林凌想不明白。
简辞洗完后，将林凌周身绵密的泡沫冲个干净。
微烫的热水一激，林凌就忍不住了颤抖，浑身上下的皮肤也起了一层薄红，整个人都紧绷着。
简辞：“不要紧张。”
林凌发出一个喉音，没理简辞，任由简辞的动作。
洗净擦干，洁净留香的睡衣将人一裹，等简辞给他系好衣带子，林凌便想走出浴室。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实在太困了。
“别走，吹头发。”简辞叫住他。
林凌：“……”
吹风机的暖风扫过发丝时，林凌已经闭上了眼。
简辞修长的手指嵌在柔软的发丝里，最上层的头发变得蓬松，暖烘烘的，带着洗发水淡淡的洁净香味。
方才简辞放的水有些热，林凌此刻皮肤呈现一种极好看的薄粉色，发丝滑落几滴水珠，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蜿蜒到锁骨处积聚，锁骨如同盛着一弯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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