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轻慢道:“睡个人还需要理由?”
二月红一手枕在脑后,看女子双眼微阖,纵情驰骋的模样。
许久后二月红着嗓子问:“我与陈皮,谁更让你舒服?”
江南念唔了一声,一开口声音媚得快能滴水:“红官,不如打电话让小橘子过来比试一番?”
“你这个疯子…”二月红眼波流转间,重新吻了过去。
她就是疯子,他们还不是一样为她疯狂。
身下的女子似笑非笑,勾人上瘾让他痴迷。
“红官,那你可要一直都这般清明,千万千万不要爱上疯子哦。”
她的肉体在欢愉里沉沦,灵魂却分外清明。
她可真是个好人呢,这般好心的提示他们千万不要爱上表象的她。
因为,她不会爱上他们的。
她只是有点难过,想玩玩而已。
气运之子的气运,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是他们送上门的呢。
睡过一觉,二月红趁着张祈山忙于公务,把人拐回了自己的府邸。
于是,睡了二月红师徒的女子这般尽情玩闹了几日。
在街上闲逛时,被等了好几日的齐铁嘴低声下气哄回了香堂。
他打开了库房,指着那些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的全部家当,我…我心悦你,张星月。”
“我想……”
齐恒,不要说出来,那些真心话我不想再听了。
不要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不想伤害你。
所以,我们直接一点吧。
她轻轻一笑,“齐恒,来做吧!”
“什么?可……”齐铁嘴脑子一片混沌,也听不清女子说了什么,便胡乱点了头。
可我算好了家当,等了好几日,我想告诉你,我想娶你,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被江南念压制在库房门板上的齐铁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叫女子的名字。
最后,怎么回的房间又是怎么到了床榻上,齐铁嘴半点也想不起来。
他喘息着把想要说的话都忘记了,齐铁嘴低头吻住女子的唇,将细碎的呻吟尽数压下。
床榻吱吱摇晃着,太舒畅了,齐铁嘴晕晕然地想。
许久许久之后,才云消雨散。
齐铁嘴将已然昏睡过去的江南念梳洗干净,二人躺在床上自是睡了一番昏天黑地,什么库房里的家当什么求娶统统丢到了脑后。
她要疯,他就陪她好了。
不管她怎么疯,他都喜欢。
碎碎念:小月亮疯魔了
我是写疯了,就这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