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业绩不错时,李强就会让员工们把艾草儿拖进去,围成一圈开始疯狂的轮奸。
她会被按在会议桌上、靠在墙上、甚至跪在地上,任由员工们轮番操弄。
有人操她的嫩穴,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淌得满地都是;有人操她的屁眼,紧致的后庭被撑得火辣辣的疼,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有人操她的小嘴,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逼得她几欲作呕;还有人用她的乳房取乐,抓起她的巨乳夹着肉棒抽插,乳沟被挤压得变形,乳头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像是要被榨干般。
“啊~放过我?~不要操了?~哦~人家要被操坏了?~”艾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虚弱,可身体却愈发敏感。
她的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内壁却依然紧紧吸附着每一根进入的肉棒;屁眼被撑得合不拢,粘液混着精液不断往外流;小嘴被塞满到无法吞咽,口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乳房被揉捏得青紫,乳头却依然挺立,视乎渴求着更多的蹂躏。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翻着白眼,舌头不自觉地吐在嘴外,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模样淫贱不堪,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晚上,艾草儿经常被带去招待重要客户。
不管是强壮帅气的年轻富二代,还是肥胖丑陋的中年商人,甚至是几个客户一起上,她都要笑脸相迎,用身体取悦他们。
她会被按在酒店套房的床上、沙发上、甚至浴室的瓷砖墙前,肉棒轮番插进她的嫩穴和屁眼,操得她尖叫连连:“啊~客人的肉棒好粗?~哦~人家要被操死了?~”她的秘书制服被撕得破烂不堪,丝袜上满是精液的痕迹,腿间流淌着白浊的液体,小穴和屁眼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地。
客户们操得兴起,会将精液射在她脸上、嘴里、乳房上,甚至逼她舔干净肉棒上的淫水和精液。
她会乖巧地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每一寸肌肤,将腥臭的白浊一滴不漏地吞下去,然后抬起头,用充满魅惑的眼神看着客户,低声呢喃:“唔~好浓?~好烫?~还想要更多?~”这副淫荡的模样总能激起客户们的兽欲,让她在无休止的性爱中沉沦。
部门的月度聚会是艾草儿最恐惧却又最期待的日子。
她和其他几个公司女奴会被推出来,作为“特别福利”供优秀员工挑选。
她会被绑在特制的架子上,双腿大开,嫩穴和屁眼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淫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地板上,散发出浓烈的骚味。
员工们会轮番上阵,有的操她的嫩穴,有的操她的屁眼,有的操她的小嘴,还有人用各种道具塞进她的身体。
震动棒、跳蛋、串珠轮番在她体内肆虐,刺激得她浑身颤抖,淫水如喷泉般涌出。
“啊~不要了?~要被玩坏了?~”艾草儿的尖叫声中带着哭腔,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侵犯。
她的小穴不断收缩,像是要把所有东西都吸进去;屁眼也变得松软,随时准备接纳更粗大的肉棒;小嘴无意识地张开,仿佛在邀请人们使用。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求更多侵犯。
聚会结束后,艾草儿总是会在回寝室的路上被保安们“捡漏”。
那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会把她拖到监控的死角,掏出腥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各个洞里。
即便已经被操弄了一整晚,她的身体依然敏感得不可思议。
“啊~好累?~放过我?~不要了?~”她虚弱地呻吟着,可小穴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屁眼也主动吞吐着肉棒,仿佛在诉说着“还要更多”。
保安们会轮流在她体内发泄,将精液灌满她的每一个洞,然后满意地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瘫软在地,浑身沾满白浊,喘息着无法动弹。
只有在深夜,当一切喧嚣都归于平静,艾草儿才能蜷缩在休息室的简陋床上,默默流泪。
她会想起自己的儿子朝暮笙,想起那张英俊的脸庞,想起她曾经依偎在儿子怀里的温暖。
那时的她还是个清纯高雅的母奴,如今却被操得像个下贱的母狗。
她的身体被蹂躏得千疮百孔,嫩穴红肿不堪,屁眼合不拢,乳房青紫,小嘴麻木,丝腿和玉足满是干涸的精斑。
她的灵魂似乎已经被欲望吞噬,可儿子的承诺却是她唯一坚持下去的希望。
“暮笙…妈妈好想你…”艾草儿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渴望,“妈妈好想你的大鸡巴?~妈妈等着你考上全国第一来救我?~”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下体,轻轻抚摸着被蹂躏过的小穴,想象着儿子的肉棒插入时的感觉。
即便疲惫不堪,她的身体依然会因为这个想象而变得兴奋。
淫水再次从小穴中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闭上眼,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低声呻吟着:“啊~儿子?~大鸡巴?~操妈妈?~”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污迹的床单上,混着干涸的精液和新鲜的淫水,散发出浓烈的腥臭。
艾草儿就这样在自慰和哭泣中度过了又一个不眠之夜,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等待着被再次使用、蹂躏、玩弄,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够重获自由,回到儿子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