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脑看电影屏幕太小,崔裎看着看着就有些不专心,开始上下其手,手一边顺着林杨的腰摸进去,一边问他:“要不要买个投影仪啊?”
林杨朝着他的手拍了一巴掌。“不做。”
崔裎一顿,手反而往里去,“谁问你做不做,我问你买不买”
林杨笑起来,说:“不做,也不买。”
“你好狠啊林杨。”崔裎坐在林杨后面,将头往林杨肩膀上靠,看到电影已经开始滚动字幕了,便问他:“电影讲了什么?”
林杨说:“讲了一个十九岁少年不加节制精尽人亡的故事。”
“我哪有这样”崔裎听笑了,捏过林杨的下巴过来接吻,问他:“我有这样吗?”
林杨说:“没说你。”
“我就说我没有那样吧。”崔裎说着,往林杨的脖颈亲了一口,林杨把他头扒开,问他:“是不是该剪头发了”
崔裎抬起头:“为什么?”
“不扎人了。”林杨说。
“原来你喜欢扎人的。”崔裎觉得好笑,说:“那我晚上去剪。”
林杨说:“雨停了去吧,我也剪。”
崔裎摸了摸林杨的头发,有点舍不得,“你再留一留吧。”
林杨问他:“为什么?”
崔裎说:“长了可以抓着。”
林杨猛地一顿,片刻后从床上站起身来,将电脑啪地一关,灯也打开,不理人了。
崔裎连忙去追他,“剪吧剪吧,剪了也行。”
林杨不为所动,问他:“明天的票吗?”
崔裎只是周末回来,没有多少时间,周一还有课,按理今天得回,但他总觉得崔向成在旧朗不是什么好事,他想等崔向成走了再走,他赌崔向成也待不了多久。
崔裎说:“明天走吧,周一没有早八。”
“来得及吗?”林杨问。
崔裎下床去抱着他,“都说了别赶我走。”
那句话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但崔裎非要这么说,林杨也不惯着,直接不理了。
崔裎又去吻他,“我周一下午再走,至少陪你去剪了头发再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