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边吃洗好的蓝莓,一边侧着脑袋,小猫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屏幕。
红润的嘴巴叭叭的:“不要辣的,不要太油的,不要味道重的。”
“我还要吃饭后甜点。”
“动物肝脏也不要。”
一连串的要求,比指挥包厢服务员还自然。
偏偏项少爷还甘之若饴。
“要求还挺多。”
“有新风系统,不会闷味。”
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把味道重的东西都排除。
以前项一承哪里会做帮人点单这种事情。
旁边几个二代alpha无声地龇牙咧嘴,看他装模作样地哄骗无知小a。
“酒你就别喝了吧。”
他们组局倒是没有强行劝酒的陋习,但都已经成年,alpha一天天又发泄不完的精力,都习惯喝点佐餐酒和混调酒。
度数不算高,但对不怎么喝酒的人来说肯定也不轻松。
假少爷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露怯。
就算不能喝也要硬说能喝。
项一承不想时瓷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也给了他点了一杯shirleyteple。
主要材料是石榴糖浆、柠檬汁、姜汁汽水等。
小孩都能喝。
“我不要这个。”
项一承:“这个酒味道不错。”
时瓷无语地指了指它后面“无酒精鸡尾酒”的标注:“我能喝酒。”
“给我点跟你一样的。”
项一承眉头一下就松开了:“也行。”
“……”
一个包厢里的alpha都不想多看他那张乐开花的帅脸。
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包厢里其他早就吃过饭的alpha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但唱歌那俩alpha没再情歌对唱,看排歌一个点了《一笑倾城》一个点了《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时瓷没看出什么。
项一承挑眉,冷笑:“滚。吃饭呢唱什么歌,听你俩唱我都不消化,去玩骰子。”
最后包厢中响起随机播放的氛围音乐。
时瓷垂头,在平板上玩愤怒的小鸟。
项一承就抱着手臂看他玩,偶尔在连续几声失败音效后帮时瓷过关。
时瓷就装作没看见。
等他过完卡着的关卡再把人赶走。
项一承气得磨后槽牙。
灰溜溜去玩骰子的两个alpha输得挺惨,没一会儿就开始求援:“承哥救命啊,汪梁这小子今天大发神威,我养老金都快输没了。”
当然是夸张的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