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何：“……虽然但是，您的道歉看起来毫无诚意。”
栾怀谨：“这一定是您的错觉。”
明何：“哦，好的，我假装信了。”
栾怀谨：“……”
不仅一次，栾怀谨总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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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何之间的相处怪怪的，尤其是对话，但到底哪里奇怪，他又有些说不上来。
很认真地想了想，或许只是错觉吧。
明何询问：“需要给您擦拭头发吗？”
栾怀谨：“十分感谢。”
这次，明何的效率非常高。
少了三个小东西，客厅内的氛围显得十分安静。
明何为栾怀谨将头发擦干，询问：“您之前所说的有话想要和我谈，是什么呢？”
完全没有任何话想和明何谈的栾怀谨十分认真地思考，想有什么可谈内容，想了片刻，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栾怀谨松一口气的是，明何并没有继续催促他。
可能是近距离与明何接触的原因，栾怀谨感到有些困倦，他将睡衣换上，说道：“明何阁下，我们躺下再说吧。”
明何：“好的。”
就和之前一样，栾怀谨躺在床上，明何睡在地铺。
栾怀谨昏昏欲睡。
就在栾怀谨即将入睡之时，明何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最近您在后勤，感觉如何呢？”
栾怀谨不是很想聊天，他现在就想睡觉，不过考虑到以后还要继续想方设法睡在明何的房间，他决定还是强撑一下，回应明何的问题。
栾怀谨回应：“哦。”
实在是太困了，栾怀谨就想着他要回复明何，但到底回了什么，他就没什么印象了。
黑夜中，明何的双瞳眯了眯，他的观察力十分敏锐，第一时间就意识到现在栾怀谨的状态或许有些不太对。
明何继续询问栾怀谨问题。
栾怀谨：“嗯？”
明何：“感觉如何呢？”
栾怀谨迷迷糊糊地回答，“喜欢。”
明何：“喜欢什么呢？”
栾怀谨：“……信息素？”
明何：“信息素？”
明何又试图询问栾怀谨一些问题，然而，他听到的是栾怀谨规律的呼吸声。
明何坐起身，目光直直地看着睡梦中的栾怀谨许久。
他想，栾怀谨睡觉时的姿势真的很乖。
不知过了多久，明何躺下，陷入睡眠。
大概午夜。
明何听到了轻微的动静。
他对声音非常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从睡梦中醒来。
从声音可以判断，床上的人应该是醒了。
不知道床上的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