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回家里后,我就被严密地看管了起来。
门上挂了锁,后面的窗户也都被两根大腿粗细的木头给封死了。
每天三顿饭,都是母亲端着一个铁盆子送进来。
我恨她!
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
我又恨我自己。
为什么我不是男人?
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只有买套子的时候才像个男人?
其余的时候却懦弱得像个来了月经的老娘们!
未来、前途,这些词语我本来就不是很懂,现在更是一片灰暗。
我跑不了,也不知道往哪里跑。
第一天我不吃饭,我要绝食。
后来我发现,这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吃饭喝水。
村里的房子都不隔音,我被关在屋内,有时候能听到外面一些人的议论。
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可悲的是,没有人同情我。
甚至很多人还羡慕我们家有一个女儿,可以给他们的儿子换来媳妇。
那些人在外面议论说:“还是这家的欢喜有出息。”这已经够可悲的了。
更可悲的是,说话的这些人,大多还都是女人。
女人啊,你自己不把自己当人,更不会有人把你们当人!
……
三天后,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女人,我名义上的嫂子到了我家。